。”阮思萱說著,臉上因為激動泛起了一層紅暈,迫切的希望娘能認同她的話。
姚氏倍感無奈,這個女兒是不是念了幾個月的阿彌陀佛,人都念傻了?姚氏語重心長的說:“萱兒,說你傻你還不信,體面話誰不會說?香水鋪子重開,打的還是阮氏的名號,他們敢獨吞?豈不讓人戳脊梁骨?再說了,你三叔、四叔、七叔他們能答應?說到底,阿語的股份是佔的最多的,裡子面子全讓她一個人佔了,她還有什麼不知足?你九叔向來沒什麼本事,加上你那個九嬸,原本就是你六嬸的貼身丫頭,自然什麼都向著你六嬸,這枕邊風一吹,你九叔還不是什麼都聽她們的?他們才是一家人,咱們算什麼?他們故意說好聽的,把咱們打發到鄉下地方,替他們賣命,京城裡就由著他們做手腳,萱兒,這事你一定要聽孃的,咱不去鄉下,你要是高興就去鋪子幫忙,要是不想做,他們也不敢少了咱們的份,娘會盯著他們的。”
阮思萱突然覺得這樣的娘好陌生,陌生的就像以前的她,佛門裡走了一遭,再回想過去,過去的那個她就好像一個陌生人,她就這樣看著過去的她恃寵而驕、無理取鬧,一步步落入別人的陷阱,說她可憐,不如說是咎由自取,而這一切的根源,也許就出在眼前這個最最疼愛她的孃親身上。是娘教她,她是名門閨秀,身份尊貴,高高在上,別人就該讓著她,奉承著她;是娘教她,人心不古,別人的心眼都是壞的,尤其是那些看著老實的人……而今,娘說的這些話,與她自己口中說的那些自私自利的人,居心叵測的人又有什麼區別?
“娘,我主意已定。”阮思萱什麼也不想說了,不管娘同不同意,她都決定這麼做。
“哎……萱兒,你不聽孃的話,你會後悔的。”姚氏氣囔著。
阮思萱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晚上,阿語躲在空間裡,仔細的研究從如意香水鋪子買來的香水。她心中有困惑,這些香水跟她調製的香水非常接近,只差了最後加香精的步驟,而且她敢保證,就目前而言,整個大康沒有第二套比她和白離共同設計的那套蒸餾裝置更先進的裝置,能提煉純度如此高的香水,也只有她的裝置能做到,莫非官府沒收去的裝置落到了嚴品如手裡?如果真是這樣,就解釋的通了,她的裝置,再加上調香師的鑽研,是能做到這一步的。嚴品如啊嚴品如,你要開香水鋪子我沒有意見,但是你透過不正當的手段想要打壓阮氏香水鋪,我就對你意見大大的了,咱們走著瞧。
忙了大半夜,阿語看著滿滿當當的卻井井有條的竹屋,頗有成就感,這段時間,她就像一隻辛勤的螞蟻,一點一點的把偌大的寶庫搬了進來,多麼浩大的工程啊!也多虧了白離當初在水潭邊建了這麼個掬水小築,規模還不小。其實,金銀什麼的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白離整理的書籍,綠喬留下的草藥配方,這些東西留在外面不放心。
空間裡永遠是晨曦初透天色,註定了擁有這個空間的主人要起早摸黑,阿語走出竹屋,望著門前地上的一片薔薇花,皺了皺眉,這花到底要開到什麼時候?這一茬又一茬的,害得她現在看到薔薇花都想吐了。
阿語伸了伸懶腰,拿起放在門前竹架上的一把短鋤,這次,她要把這些花徹底剷除,實在是受不了了。
走入花田,阿語拎起鋤頭正要挖,驀然發現花瓣上有熒光閃閃,阿語忙俯下身子細看。露珠……空間露水……
阿語忙轉看別的花朵,只見每一朵花上都凝著盈盈的露水,如一顆顆小小的珍珠。
阿語驚訝的合不攏嘴,早就聽綠喬說,空間露水極為難得,是空間靈氣的凝結,一年到頭也只能收集到一兩瓶,綠喬是幾千年辛勤才收集了那麼多,被她揮霍的所剩無幾,而存在秘密宅院裡的空間露水,因為在外面放的時間太長,已經沒什麼效果了,為此阿語還惋惜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