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脊,微卷的睫毛上都沾著細碎的淚花,喘著氣不說話。
江逸揚欣賞著他染滿紅暈的精緻小臉,情不自禁地狠狠吻住他的嘴唇。
……
劍拔弩張之時,江遙突然伸手抗拒著江逸揚,驚道:“等下!”
江逸揚一口氣憋住,差點沒內傷:“什麼?”
江遙無辜地望著他:“你傷寒還沒好嘛,大夫說應該多休息,少運動。”
江逸揚頭痛道:“現在已經晚了吧,下次再說。”說著就去親吻他。
江遙偏過頭,異常堅決的嚴肅道:“不行!你這幾天本來就喝了很多酒,更要注意休息了。”
江逸揚懊惱地瞪著他,忽而意味深長的笑道:“少運動也行。”
他扶著江遙的腰翻了個身,躺著懶洋洋道:“坐上來。”
江遙先是驚訝地瞪大眼,隨即羞澀地嘀咕:“這怎麼好意思。”
江逸揚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都到這步了,會憋出病來的……”
江遙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雙手撐住他的肩,緩緩的坐了下去,眼神迷濛。
江逸揚扶著他,突然一挺身刺到最深處,引起妖孽的一聲驚呼呻吟,魅惑的丹鳳眼水盈盈地望著他。
江逸揚先是試探性地動著,生怕弄痛他,直到江遙難耐的扭著腰,喘息著自己動了起來,快感順著兩人的背脊細密的爬了上來。
……
……
最後江遙筋疲力盡地趴在江逸揚身上,頭埋進他微微發汗的肩窩裡,享受著他細細碎碎的親吻。
江逸揚閉上眼,心裡輕嘆,義父喜歡徐翰之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就讓他這麼過去吧,別再疑神疑鬼了。
吳天賜翻看著桌上的奏摺,頭也不抬,似乎沒有看到站在書案前的錦兒。
錦兒也不著急,只安靜的立著。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
兩柱香的時間過去了;
御書房裡安靜地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吳天賜用眼角餘光瞟了下錦兒,後者連姿勢都沒變過,垂著頭。
吳天賜有些惱怒,這是沉默的對抗嗎?!
一個時辰後;
兩個時辰後;
期間魏公公來倒過幾次茶水,端過幾次點心,看到皇上陰沉的嚇人的臉色,大氣也不敢出。
錦兒依舊背脊挺直地站著,一言不發。
吳天賜氣悶,這孩子怎麼這麼倔強,好歹給朕一個臺階下啊!
他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故作漠不關心道:“有事就說。”
錦兒稍微動了動僵硬的身體,開口道:“皇上,微臣只想請求您的原諒,關於之前的不告而別。還有,您貴為天子,有什麼事要吩咐微臣只需說一句就行了,不必親自來王府。”
吳天賜在聽到“微臣”兩個字的時候,怒氣就已經蹭蹭地往上冒,聽到錦兒後面的話時,更是火冒三丈。
他用力握了握拳,壓在火氣道:“還有別的事嗎?”
錦兒道:“回皇上,沒有了,微臣告辭了。”言罷便低下頭退了下去。
吳天賜氣得兩眼昏黑,吼道:“江錦,給朕滾回來!”
錦兒身體一顫,只得又走了回來,臉上閃過的不情願的神色像極了從前那個呆呆的小貓,讓吳天賜火氣消了一大半。
他放下硃砂印,負著手從書桌後走近錦兒,近得讓錦兒下意識的想要後退。
吳天賜沉聲道:“不準動,否則朕就治你的罪。”
看到錦兒無畏的神色,他低下頭靠近錦兒的耳邊曖昧的哈了口氣:“你不怕無所謂,可你的朋友親人呢?”
錦兒咬了咬下唇,只得站定不動。
吳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