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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二百萬張,一躍成為銷售量之冠。我們的第二張單曲《ABC》是在一九七零年三月份出來的,三週時間裡就賣出二百萬張。直到現在我還很喜歡歌中那段獨白:“你坐下,小姑娘;我想對你說,你是我的生命、我的愛。哦不,還是站起來吧,別讓我再等待。”一九七零年六月。我們的第三張單曲《你保留的愛》(The Love You Save)再次奪得銷量第一時,貝里的預言變成了現實。

在那一年的秋季,我們的下一張單曲《我將在那裡》(I'll Be There)又一次引起轟動時,我們意識到,這種成功甚至已經超出了貝里的預料,我們可以拿這些成績來報答他為我們做的一切努力了。

我和我的哥哥們——我們全家——都感到十分自豪。我們未來的十年創造出一種新的歌聲;一群毛孩子能發行如此多走紅的唱片,這在唱片發展史上還是一個創舉。“傑克遜五兄弟”從未碰上過同等年齡的競爭對手。工作之餘,我們常能看到一個名叫“五層臺階”的演唱小組的演出。他們也是一群孩子,歌唱的很好,可他們不像我們這樣,有一條血緣關係的紐帶使大家抱成一團,後來不幸解散了。《ABC》引起如此巨大的轟動,使得一些唱片公司紛紛效仿起我們的做法來,我們也便看到了更多的演唱小組。我喜愛那些小組,像“帕特里奇之家“啦,”“奧斯蒙得之家”啦,還有“德弗蘭科之家”。“奧斯蒙得之家”小組當時已小有名氣,可他們的歌曲多是低吟輕唱,令人傷感,與我們的演唱方式相去甚遠。我們的唱片一打響,他們和其他那些小組的演唱熱情也立刻高漲起來。我們沒有介意,誰都知道,競爭是一種健康的機制。我們的親戚都以為《一隻壞蘋果》(One Bad Apple)這支歌唱的就是我們自己。我記得那會兒我是那麼小,因為麥克風降到最低還要比我高一截。他們用一個寫著我名字的蘋果箱墊在我腳下,我才能夠到麥克風。童年的許多時光就是這樣過去的,當其他孩子還在外面嬉戲大鬧時,我已經在那個蘋果箱上,唱著自己的心聲了。

前面說起過,在那些日子裡,摩城唱片公司的“有限公司”為我們創作、修改所有的歌曲。記得有很多次,我覺得一支歌該這樣唱時,他們總覺得該那樣唱。很長時間過去了,我一直很順從,從來也不願提出不同的見解。終於有一天,我再也無法忍受別人告訴我到底該怎樣去唱了。那是1972年我十四歲時,就是《臨窗遠眺》(Lookin' Through the Windows)那支歌出來前後的那段時間。他們希望我用某種方法演唱,而我知道他們是錯誤的。要是你唱起歌來得心應手,對歌曲的情緒心領神會的話,哪怕你年紀再小,人們也應該聽你的。我當時火冒三丈,衝著那些詞曲作者發了頓脾氣,又心煩意亂的給貝里打了個電話,抱怨說,他們總是告訴我該怎麼怎麼唱,我呢,向來也就聽從了,可這會兒,他們也變得太……拘泥於條條框框了。

於是,貝里親自來到了錄音室。他告訴他們,讓我隨自己的心意來唱,我猜想,他還和他們說了些演唱上多給我們一些自由之類的話。從此之後,我在唱歌時就加入很多新花樣,他們果然也很喜愛。我會在間奏的時候插入很多即興歌詞,像繞口令拉,或是尖聲的喊叫什麼的。

貝里在錄音室聽我們錄音時,常在歌曲中增加很多內容,而且總是恰到好處。他跑遍一個又一個工作室,將人們工作的各個方面進行核對,往往再新增些東西,使唱片更臻完美。沃爾特·迪斯尼也是這樣做的;他向形形色色的藝術家請教,然後說:“對,這個動畫造型應該再活潑一些。”每當貝里對我的工作感到滿意時,我總是能看出來,因為他有一個習慣,就是每當他心情舒暢時,他總是用舌頭抵住腮幫子;要是事情進展的異常順利,他會把拳頭在空中用力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