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霓裳’的新款,那才是物得其所!”
我神經繃了一下,她什麼意思,裝作不經意地迅速掃過周圍人,剛才在旁邊一區八卦的幾個人也在。頓時怒火中燒,針對我呀!
場面突然被這句話冷到,那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又輕飄飄地瞟了我一眼,“我當時什麼呢,不就是件衣裳麼,值得方大小姐這麼在意上心?”
旁邊很快就有人接了話,嬉笑道,“我可是聽哥哥說了,齊先生專門往法國去了一趟……”
我順著點了點頭,“這樣啊。”她們到底哪一國的?
一旁跑過來了個小童,焦急的往我這邊探頭探腦,方婷婷首先看到,頗有解了尷尬的意味,柔聲叫了過來。那小童一眼看見我,興奮地小臉紅撲撲的,“林小姐原來您在這兒,齊先生在那邊請您過去一趟。”
方婷婷再次陷入尷尬。她是他的未婚妻吧。我多眼的看了看她,旁邊的女人們。嘻嘻哈哈的,也有目光泠泠的。大家同時很有默契的閉上嘴,一個個看好戲似的神情。我沒什麼好說的,簡單推辭了兩句便起身離開。步子小小邁開,由小童帶著往貴賓室那邊走了過去。
齊譎剛巧從裡面出來,見著我打發掉身邊的人,牽著我慢著腳步緩緩講著,“沒什麼,就是想著那些女人太饒舌了。”
我有些惱怒了,“那又怎麼樣?算了,我剛才瞧見齊遠了,他什麼時候來的。你不是說方婷婷不會來麼,這下可說話不清了。”
“管她那麼多!你是我的,誰敢廢話。”
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原本在方婷婷的挑唆下就憋著火,現在他這麼說簡直就是火上澆油,不由得尖銳起來,“得了,誰是你的搞清楚些,我跟你有什麼關係!沒功夫跟你磨嘰。”說著強行推開他的手臂,結果兩隻手一齊落入他的鉗制中。“什麼關係?你說什麼關係!”身子猛地被提起轉了個圈貼在牆面上。我這才發現兩人已經走到偏廳的角落處,根本沒多少人能注意到這裡,心中警覺起來,“夠了,放開我。”
齊譎沒有理會我的反抗,將我牢牢控制在牆面上,巨大的天鵝絨窗簾被推到這邊,壓在我身下,緩衝了牆體的冰涼。他也生氣了。
“你到底想讓我怎樣!”他最後還是毫無理由的覆了上來,那種深沉的觸感不由分說撬開我的唇,攫取甜蜜而苦澀的津液。一手反剪著我掙扎的手臂,另一手已經從開敞的領口探了進去,肩頭*光流瀉一地。直到胸前的豐盈猛地被那人撫上,炙熱的觸感連同不能自已的慾望轟然而上,我倒吸一口冷氣,任命的閉上眼由他索取,身子軟軟地靠在牆上,失去知覺。
感受到我漠然的抗拒,他的手漸漸鬆了下來,我幾乎站立不穩,扯著身後的絨幕才稍稍立住。
“你……還是不願意……”他頹喪地摟住我將頭埋在半遮半掩的肩頸處,我感覺著他微不可察的輕顫,深沉的嗓音下掩住的是那些永遠也抓住不的傷痛。他受過情傷麼。我已經無力去想那些了,仰起頭讓眼淚重新回流,嚥下撕扯的痛,自己默然扶起被他拉扯掉的肩帶,沒有回答。
“不要走……”他緊緊抱著我,彷彿珍愛多年的寶貝般捨不得放手。我震了一下,隨即拉開他的手臂。垂著眼眸緩步離開。
留下他一個人扣著牆壁,久久沒有回頭。
一個人拖著沉重的步子轉身拐進了洗手間,推開小隔間的門,傷然地坐了上去,閉著眼睛將所有的過往一點一滴演了一遍,輕輕撫上被他吻過的地方,很痛。
“你說真的?”
“切,不相信就算了,我什麼時候說過沒譜的話了。”
“那你也沒親眼看見。說不定他們還真是說些閒話呢。”
“你見過說閒話說的滿臉……算了,反正那個女人一看就有問題,臉紅得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