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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也不等我們趕過來,她揮著鏟子衝過去就朝狼當頭砸了過去。

一看那架勢我就暗叫了聲〃不好〃,這丫頭明顯沒有打架的經驗……鏟子舉得老高,用力雖猛姿勢不對,一鏟子下去狼沒打到,人還給帶著踉蹌了兩步。

那條狼靈活地躲過了塔娜的鏟子,然後毫不遲疑一下子把她撲倒在地,兩隻前爪按在她的肩膀上,張著血盆大口就朝塔娜的脖子咬去。

這時,我們離她都還有十來步的距離呢,只聽得身後一聲驚呼,不知道是陳教授還是方城的,來不及分辨了……狼嘴就要夠著塔娜的脖子了。

就在塔娜閉目待死、林靈驚聲尖叫的時候,正要逞兇的狼忽然被一股大力帶起,跌到旁邊的沙地上。它不停地抽搐著,眼看是活不了……狼腹上赫然插著把軍刺,血不斷地順著血槽湧出,很快就滲透進沙裡。

正是我眼看形勢危急,扔出了隨身攜帶的軍刺。自從大金牙兩年前給咱帶來了這好東西,我就從沒讓它們離過身,這不,派上用場了。

以前在北京混那會兒,我跟胖子雖然比較囂張,下手也比較黑,多少算一號人物。可好虎也架不住群狼,畢竟勢單力孤的,常被對頭帶大隊人馬堵住。這時候怎麼辦?撒丫子唄。可也不能光跑,指不定後面就有一兩個腿腳特好咱跑不過的,所以一邊跑,一邊還要把手上的傢伙朝追得最近的小子扔過去,一來殺傷敵人,二來保持威懾性,讓他們不敢追得太緊。這一來二去的,被追的次數多了,我跟胖子都練就一手飛刀的好本事,這才六七米的距離,不在話下。

◇歡◇迎訪◇問◇。◇

第24節:前途多舛(2)

這邊我正得意呢,陳教授他們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畢竟這不是什麼兵荒馬亂的年代,一個人隨手帶著軍刺這種兇器,下手又狠又準的,怎麼也不能說是什麼好人吧?

我醒悟過來,訕笑著上前拔下軍刺,在狼皮上擦了擦又塞回軍挎裡,沒忘了順手提了那隻死狼扔到駱駝背上,準備晚上打打牙祭。這狼肉跟狗肉差不多,雖然肉糙點兒,但也比沒有強,這幾天光啃乾糧可把我憋壞了,嘴裡都淡出鳥了。沒辦法,誰叫咱大魚大肉慣了。

沒想到的是,我救人倒救出禍事來了。一路上,陳教授都在我耳邊嘮嘮叨叨的,無非都是些年輕人不要好勇鬥狠,要多學點本事好為國家做貢獻之類。我嘴上唯唯諾諾,心裡卻犯了嘀咕:我這樣的也算好勇鬥狠?你是沒見過胖子,他手比我黑多了。一旁的塔娜卻不停地道謝,說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不管他們說什麼,我都一概左耳進右耳出,沒看到我嚥著口水,正盼望著天早點兒黑嗎?

太陽漸漸西沉,毛烏素沙漠上又染上了一層金黃。

不知道怎麼搞的,今天天氣悶得厲害,都這時候了,我還是給憋出了一頭的汗水。

也沒顧得上擦,我正狼吞虎嚥地吃著烤肉呢!消滅了整整一條狼後腿,這才餵飽了我肚子裡的饞蟲,沒再給我搗蛋。

我這邊摸著滾圓的肚子舒服得直呻吟,正想找個人說說話逗逗悶子,就當飯後運動消食,這才發現,氣氛有點不對頭。

我們這五人裡頭,陳教授和方城都不怎麼愛說話,平素裡我都是跟倆小丫頭聊天打發時間。今天怪怪的,林靈不說話吧還可以理解,驚魂未定嘛,可是塔娜的神經粗著呢,難道也被那條狼嚇傻了?

塔娜是有點不對勁,三口兩口吞下狼肉,就一直在我們身前晃悠著,不時抬頭看看天色,嘴裡唸唸有詞的。

我都被她晃花了眼,忍不住問:〃塔娜,有什麼問題嗎?看你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俺看這天色不對,可能要下暴雨。〃塔娜回答道,聲音顯得很焦急,還夾雜著絲絲顫抖。

暴雨?我一聽就愣了。我們這可是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