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舒服。今天自己終於知道了什麼叫膚如凝脂了。
朝鳳偏偏頭,張大嘴,對著莫離狠狠就是一口。她用的力氣極大,都有血珠順著她咬住的地方流下來了。
“哎呀,我的娘娘啊,您這又是在幹什麼?”原本在一邊站著看好戲的清露,見莫離受傷了,趕緊撲上來,拉開朝鳳。迅速的從桌上隨意扯過一根髮帶就為莫離包紮起來。
開玩笑,這知道的是小夫妻之間嬉戲打鬧。可是不知道的呢?可不不準會給朝鳳扣下個什麼帽子呢。再者說來,這皇帝的身體叫什麼啊,叫龍體,龍體是能隨便咬的嗎?這一個說不準,可就會崩了牙的啊。
和清露的緊張相比,朝鳳就顯得無所謂的多,甚至還斜斜的靠在桌子邊上。笑眯眯的的說起風涼話來“瞧把你給嚇的,知道的是我咬了莫離一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你的心肝寶貝怎麼樣了。哦——我知道了,莫非你對莫離。。。。。。”
朝鳳說道這裡,可疑的頓了頓,然後曖昧的拉長了聲音,眼睛還不住的在兩個人之間掃來掃去。臉上帶著調侃的笑容,能把人看的羞死”清露,你也別害羞,若你真的中意與莫離,你便對我說。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央莫離把你也收進來,我們兩個做姐妹可好?”
“誰要和你做姐妹,好心當作驢肝肺。”見朝鳳這樣調侃自己,清露也急了。也顧不得什麼身份不身份的。當即就一跺腳,不依的大叫道“既然這樣,那以後我就在也不多管閒事了,您求我,我都不管。若是從今晚後,我在多說一句話。多管一件閒事,我就是您孫子。”
說完,清露也不理會身後的朝鳳,一個人徑直的跑了出去。走的時候。還刻意的用力甩了一下門,似那門響的越大聲,就越能表現出自己內心的憤懣來。
見真的把人氣走了,朝鳳也有一些尷尬了,她望著清露離去的方向,愣了好半天,才突然冒出一句“真是個傻丫頭,就算真是。她也是孫女。不是什麼孫子啊。”
莫離原本還想調侃朝鳳兩聲,可是看見她這個反應,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是覺得好玩一般的又看著朝鳳。似又發現了她的與眾不同一般。
“你看什麼?你都把我的丫鬟氣跑了,難不成還想把我也一併氣跑不成?”朝鳳一個使勁,便從莫離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
她走到銅花鏡前,仔細的打量了會自己,然後為自己攏了攏頭髮。似想要把那些因為莫離的胡鬧,而被弄的翹起了的頭髮給壓回去。可是無奈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會的。之前的沒弄好不說,反而把剩下的也弄亂了。沒過幾下,朝鳳便徹底失去了內心。隨手拿過塊緞子,就往鏡子上一蒙。好像只要鏡子照不見蹤跡,自己的頭髮就不會亂一樣。
莫離見慣了朝鳳的沉著冷靜,步步為營。何時見過她如此天真的一面?當即就有些看呆了,幾乎都不敢確定自己的眼睛。自己面前站著的這位,還是自己那像豹子一樣伺機而動的妻子嗎?分明是一隻炸了毛的小貓咪。
凌亂的頭髮不但沒有使得朝鳳失色,反而更為她增添上一種不羈的美。因為一直不能梳理好頭髮,朝鳳的心有一些發急。這使她的臉蛋看起來紅撲撲的,就像屋外怒放的格桑花。昔日一向凌厲的眼神也柔和了下來,似乎還帶著一絲的水光,看起來動人的緊。
莫離隨手從桌上拿過一杯冷掉的茶水,一飲而下,希望澆熄自己心頭那突然燃起的不知名火焰,可是卻沒有絲毫的作用。心底的一種飢渴感,突然像荒野上的野草一般,瘋狂的肆長起來,完全不受控制。
明明手邊就放著水,可是莫離卻還是覺得渴的很。喉嚨裡癢癢的的,似有什麼東西要跑出來了。那是被囚禁在身體裡最原始的野性,那是野獸的本能。野獸說他餓了,他想要眼前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