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會受到傷害。君主也有逆鱗,若是冒然觸動君主的逆鱗,那就差不多陷入死亡的邊緣了。而現在,自己好像碰到了彝丹的逆鱗了啊。
嘖,嘖,嘖。真是不妙啊,自己還是太冒進了嗎,看彝丹的這個眼神,都快要把自己吃掉了啊。朝鳳在心裡感慨到,可是面上卻還是笑容滿面的:“您說笑了,這男子有男子的苦楚,女子也有女子的快活。若是朝鳳不是一個女子,此時只怕早就被繁雜的事物壓的喘不過氣了,哪裡還有功夫在這裡與姐姐賞花,賞雨,談論人間詞話的。”
“話雖是如此,可是即便是女子,也有女子能做到的事情吧。是不是啊,娘娘?”顯然,彝丹還是對朝鳳抱有顧忌的。雖然朝鳳已經示弱,表明自己並不是能角逐天下之人,可是顯然彝丹不是這麼想的“娘娘切勿妄自菲薄,在彝丹眼中,娘娘很有遠見,也很睿智。不過我還是好奇,娘娘剛剛話的含義。”
依靠籌劃一件不平常的事情,並且符合君主心意。雖是可是透過觀察,從外部跡象上,把這事猜測出來的。可是若是事情洩露出來,君主一定認為是自己身邊有人洩露,而知道秘密的自己,也就會身遭危險。
“假如把我的話,看成像廚師和奴隸所講的一樣,而可以來納來救世,這就不是智慧之士感到恥辱的了。”聽見彝丹的問話,朝鳳並沒有直接的回答,而是淺淺的笑了笑,默不作聲的,繼續把玩凝結在枝頭的雨滴。就像剛剛,自己不過是在隨便說說。
倒不是朝鳳心裡真的不在意。而是如果此時自己和彝丹議論大臣,就會被認為是想離間君臣關係。和彝丹談論近侍小臣,就被認為是想賣弄身價。談論彝丹喜愛的人,就被認為是拉關係;談論他憎惡的人,就被認為是搞試探。
一旦被搭上身份這種烙印,就極其難以取消。即便自己來時,已經是投入了冷宮的廢后。可是在北彝的眼中,自己依然是匈奴的王后。所代表的,依然是匈奴的利益。所以此時,若是自己說話直截了當,就會被認為是不聰明而笨拙;談話瑣碎詳盡,就會被認為是囉嗦而冗長。簡略陳述意見,就會被認為是怯懦而不敢盡言;謀事空泛放任,就會被認為是粗野而不懂禮貌。這些進說的困難,是不能不知道的。
“是嗎,你的才華,實在是巾幗不讓鬚眉。不過既然已經下朝了。就隨便說先輕鬆的吧。”彝丹輕輕地笑了笑,對於朝鳳,他是很變扭的。在上一次宮宴中,自己便知道這個女子並非是池中物了,現在一聊過來不同凡響。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覺得她是一個危險的存在,這種危險,甚至要超過匈奴的君主——莫離。
想了想,彝丹便又開口道:“不知道在娘娘的眼中,什麼樣的人,才可以被稱之為是好人。什麼樣的才可以稱之為壞人。”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一個人本來就沒有定性,又哪裡有什麼絕對的好壞。”見到彝丹還是願意和自己談話的,朝鳳便也不再沉默,而是笑著回答了彝丹的問題。
短暫的沉默後,彝丹又開口問道:“娘娘說的,的確是很有幾分道理的。但是若是有這樣的一個人,一個鄉的人都稱讚他;那麼這個人怎麼樣?”
“還不行。”朝鳳搖搖頭,然後開口道。
見到朝鳳這樣說,術葬便又開口道:“那麼若是有這樣的一個人,一個鄉的人都討厭他;那麼這個人又怎麼樣?”
“還不行。”朝鳳搖搖頭,依然是不滿意的樣子。
見到朝鳳這樣,一邊看著的出雲倒是笑起來了:“雖是說這兩種人,都難找,可是這問題卻也不是這樣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