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大姐,我什麼時候見一個愛一個了,你這是典型的亂扣帽子,我對她只是出於驚豔,在我眼裡,你絲毫不比她差。”陳強道。
“真的?”
“嗯,比珍珠還真,不信你摸摸我的心,此時如止水,毫無波動。”陳強笑道。
“想得美;誰要摸你,一有機會就想占人家便宜;這次饒你了,以後可不行當著我的面注視著另一個女人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楊君怡道。
“怎麼個不客氣法,床上還是……”陳強笑道。
“你想都別想,哼!”楊君怡臉色微紅輕罵道,真是花花公子,三句話不離本校
“這可是你的,那我只好想別人了。”
“你敢,你要是敢;我死給你看;陪我跳支舞。”楊君怡一聽急了,忙道。
陳強微微一笑,暗道:“樣,還制服不了你一個雛兒。”
“你到底會不會跳啊?”楊君怡急壞了,這子走三步踩兩步,雖然踩的不是很重,但次數多了也受不了。
“還真沒跳過,你教我,很快就學會的,等我學會了,你再踩回我。”
楊君怡真是哭笑不得,這什麼邏輯,這傢伙存心氣自己是不是,無奈只好耐心的教著陳強,這情形可把站在一旁喝灑的範文傑給氣壞了,他怎麼感覺陳強越來越像個痞子,可是光氣也沒辦法,人家是男女朋友關係,他也只能乾瞪眼,這時他殺陳強的心都有了,真是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阿強雖然帥,但是真正比起來範文傑更勝一籌,不過他給饒感覺有些陰冷,所以女人一般不太上去搭訕,而陳強就不同了,他給饒感覺就沒有什麼距離感,給饒感覺很容易接近。
東方明月獨自一人站在臺下一角,對於上來邀請的客人,她都婉拒了,東方豪見女兒這樣,於是走過了過去,她這種情形一看就知道有心事。
“明月,在想什麼呢?”
“爸,我沒想什麼,只是在等柔情姐,她應該快到了?”東方明月道。
“快到了,剛不久南宮雄叔叔還和我通羚話,已經下飛機了,怎麼,等的著急了。”東方豪知道女兒和南宮柔情的友情很深,於是便問道。
“沒,只是想起了她跟我的一些事,爸,您去忙,今晚辛苦您了,你知道我不喜歡應酬。”
“爸這身老骨頭早習慣了,明月今天你生日,要開心啊,愁眉苦臉可不好。”東方豪道。
“爸,我知道了,謝謝您。”
“兩父女還用這麼客氣的話嗎,對了,你媽呢,怎麼沒見人。”東方豪對自己的妻子甚是頭痛,最喜歡八卦。
“她和幾個阿姨聊天去了,爸,你就由著媽,她整天在家也難受。”東方明月笑道。
“我幾時不是由著她了,只是你媽……算了,不了,開心。”東方豪只有這麼一個愛女,從捧在手心,真正做到了掌上明珠,換作別的家庭,這樣寵出來的孩子,不是叛逆就是一堆臭脾氣,而東方明月算是一個異類,也算是真正的極品,從非常懂事,知達禮,誰若能娶到她那絕對是幾輩子修來的福份。
東方明月身子半倚在牆上,思緒開始回到了南宮柔情和她起過的那個男人,陳強,那個救了南宮柔情一命的男人,本來報答了救命之恩也就沒她什麼事,可是南宮柔情卻發現那個只見過一次面的男人竟讓她魂牽夢繞,她多次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但是事實就是事實,她只能接受,可是這樣下來卻苦了她,每天每夜對於陳強的思念可想而知是多麼的痛苦,第一她不知道陳強身在何方,第二,就算她思念他,她也不敢主動去找陳強,曾經多少次她鼓起勇氣,卻在出門之前的消失貽盡,知道她這麼痛苦的只有東方明月這個最親密的密友。
她曾把一張北都市報紙上的影象給東方明月看,東方明月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