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笑眯眯地望著他。
好久沒有看見凌雲的男裝打扮了。
因為玉樹公子地抓狂。我那被不知名巨力抓住地脖子上還是出現了鮮明的痕跡。凌雲知道後發了很大地一通火,這次更不許我單獨前來。因此他和我一樣裝病推掉了以後妃身份參加祭天的資格,和我一起假扮中郎衛。
所謂人要衣冠,雖然穿著女裝是娉婷美少女,但穿上男裝,我家凌雲也是不輸任何人的美少年。
只見凌雲頭髮簡單的束起,兩道眉毛細卻不散,很有幾分凌厲,端是唇紅齒白,卻因為青色的軟甲更顯得英氣逼人,小小的蠻腰用寬大的皮帶繫著,上面彆著利劍,擁有著讓人流口水的禁慾色彩。
不愧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看見的男性美人,如果不是我弟弟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你有放過他嗎?)
凌雲卻對這身打扮相當的不以為然:“反正就是件工作服,擦擦灰塵不是理所當然嗎?”工作服?”
“沒錯啊,這不就是人手一件的工作服,都是些臭男人在穿,又髒又難看,即使拿來擦灰塵,我還嫌布料不好,擦不乾淨,何況它本來就不是白的。”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也屬於臭男人中的一個,凌雲冷淡的抱怨著說道。
“就算不是白的,也不是隨便拿來擦桌子的,姐姐我可是很喜歡這套衣服的,等下祭天結束了,記得讓我畫張畫。”我這麼說著,抓住凌雲的袖子心痛的看了看,卻發現凌雲袖子上一粒灰塵都沒有,這使得我一愣,這才仔細向著那套桌椅望去。
出乎意料的是,通氣孔下的桌子和椅子非常嶄新,和房間角落裡的破爛傢俱完全不同,好像不久前才搬到這個房間裡來,甚至桌子椅子下面也有細心的墊高,使得我不必調整姿態,坐在椅子上就可以輕鬆看見外面。
至於通氣孔位置和牆面更是清理的一乾二淨,即使我趴在上面,也不會弄髒。
這樣的細心,可不像是中郎將大人會擁有的,因為那個人根本是看見小姑娘賣花,還是呆呆問我要不要再趕人的大石頭。
也罷,不管是誰,我可以好好畫畫就行了。於是我高興的在椅子上做了下來,先是摸了摸桌子,然後湊在通氣孔前看了看,由於有在勾欄院做畫師的經歷,這樣大的通氣孔比妓院牆上的小洞可是人道太多了,所以我非常的滿足。
只是等到我擺放好了筆墨紙硯後,才發現似乎有些不對勁
我這樣坐下來亂摸亂動的,凌雲竟然沒有意見,還真是稀奇啊!於是我這才扭頭望向凌雲。奇怪的向著這孩子問道:“怎麼了?忽然不說話?”
“姐姐,你說你要畫我,是……認真的嗎?”見我望向他了。凌雲便撇開臉,臉上竟然還有兩朵飛紅。很有些彆扭地問道。
“當然是認真的。”我奇怪的說道,順手把鎮紙移動了一邊,才抬起眼睛不滿地問道:“凌雲,你不會是不高興讓我畫畫吧?”
“怎麼可能!?”凌雲看著我焦急的大叫了起來,他過激地反應嚇了我一跳。我拿著鎮紙。呆呆的望著他,凌雲也覺察到了自己的反應過於的激烈,因此他張開嘴,吶吶的說道:“我,我是說,我很高興姐姐願意畫我,甚至覺得,姐姐要是一直可以畫我就好了……”
呃,凌雲那麼喜歡做模特嗎?
“我記得你小時候。可是常常抱怨坐在那裡一天都不能動彈,是一件非常累人地事情的,因此不願意給我畫畫。現在為什麼又喜歡了?”我奇怪的微笑道:“不過,如果你那麼喜歡被我畫的話。隨時要求也可以啊?如果是凌雲的畫。我畫多少張都無所謂。”
“其實你畫什麼東西多少張都無所謂吧?練筆的時候,你連雞蛋都會畫個無數張出來呢!”凌雲不滿的嘀咕道。皺著眉頭望著地上說道:“我說的,不是那種練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