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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不會看這樣的雜誌的。”

表姑收好雜誌後,抬頭看我,突然恍然大悟似的說:“你告訴表姑,你剛才說帶回家的是誰?”

我默默低頭,“表姑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你……讓表姑怎麼說你好。”表姑加了份冬瓜老鴨湯繼續喝,“不過呢,簡辰那種包裝那種質地的,表姑的確沒貨。”

我嘴角抽了抽。包裝……質地……

表姑對我笑笑,“連進貨的渠道也沒有。”頓了頓又說:“表姑給你介紹個真心實意要過日子的,皮相好,工作也好的,好不好?”

“不用了表姑。”

“還想著?”

我不敢做聲。我的確是想著的,因為宣紫說了,我只是個偽聖母,怎麼可能把簡辰拱手讓出去。但我這個想法,表姑或者老爸老媽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表姑嘆了一聲,不說話了。

簡辰還在美國,兩天前剛打了電話給我。時間很短,卻說了很多情話。

我覺得甜得要膩死了,於是說了句:“我等你就是你了。”便掛了電話。

宣紫在一旁咬吸管,“老孃受不了了,我給許章打電話去,看他跑哪個旮旯兒去。”

我抱著抱枕遊蕩進房間,倒在床上,對著天花板傻笑……

結果宣紫不是去打電話,而是直接出門了。

簡辰不在,宣紫又有許章,我只好窩在辦公室裡多享受一會空調。趙言之像是不再坐守這裡似的,我連一次電梯偶遇也沒碰見過他。徐離廷沒找過我,是怕不知道說什麼麼?高衍也沒再找過我,是怕我揪著他發怨氣麼?

一個人太無聊,我又撥了電話給簡辰。在心疼手機費的時候想,他怎麼從來沒說過要給我包電話費伙食費生活費之類的呢。

“小晚晚。”

輕佻的聲音,帶著一絲勾人的調調傳進耳朵裡,我臉瞬間熱了,似乎他的氣息就呵在臉旁。拿著手機的手似乎出汗了,我換了個手,也換了個耳朵。原來才一會,耳朵就被捂熱了。

“嗯?不說話呢?”

“想聽聽你聲音。”我明明十分平靜地說著十分平淡的話,可聲音卻微微啞了,讓此刻心術不正的我聽著更是有些無地自容。

“生病了?聲音啞啞的。”

他雖是這樣問,但我卻聽不出來他真正關心的意味,反倒像是染上了笑,卻又忍著。我在唇上撫了一圈,“沒有,就是想你。”

“小晚晚,得相思病了,還不肯坦白。”

我咬著指端,上牙齒在食指指甲上磨了磨,低聲笑了,“就是得相思病了,聽了你的聲音,現在好些了。睡吧,你那邊應該是凌晨呢。”

簡辰“唔。”了一聲,然後輕快地說句,“小晚晚,要對症下藥,治標又治本。”之後便掛了電話。

我對著手機親了下,手在大腿上一掠而過,呵氣般地說:“晚安。”

想起簡辰指腹滑在我身上的溫度,我更渴望了。身體是如此誠實地起了反應,細細密密地如小針扎一般的癢,真是折磨。我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兩圈,布料摩擦過帶來的一絲爽快很快被更強大的煎熬所代替。

沒有辦法,去洗了個冷水澡然後出門。對著那張床那個空間,我會想。

第二天加班把所有的陳年舊資料與檔案都整理了一遍,將近十點才回去。

宣紫看我回來,啃著蘋果過來摸摸我頭,“想升經理?”

“我沒那麼大想頭。”拿了衣服去洗澡,我在心裡道:我是排慾念。沐浴在溫水下,全身心舒暢,我自言自語:“果然累死累活的,就不想那不頂飽不頂暖的東西了,一會就去矇頭睡。”

早早倒下了,一夜無夢到天亮。神清氣爽地起來,洗漱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