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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自己的不懈努力,先是解除守山犬的威脅,然後找到任務成功的關鍵,又生生撕毀最後路上的阻礙,終於走到了這一步。可以這麼說,度過這個嚴寒的冬天,已經不僅僅是北角村村民的願望,更是許東歷盡千辛萬苦都要達成的目標啊!

許東是一個慢熱的人,這一刻,也忍不住心頭澎湃洶湧。只見他舉起了手,明媚的陽光之中,手掌堅定而緩慢地使勁猛握,接著他大聲說道:“我不僅要幫助你們度過寒冬,更要使北角村恢復昔日的繁榮,我向蒙多起誓!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北角大熊始終一言不發地觀望,於這一刻,竟是再一次被許東給折服了。忍不住暗自感慨道:“這小子性情堅韌,能屈能伸,善謀劃,敢勇武,而且還精通鼓舞人心。唉,可惜了北角村只是區區小水池,沒能把他留下來呀!”

恰在此時,一把聲音忽然從人群裡響起,這把聲音透著一絲嘲諷的意味,言語間也很是不客氣。

只聽這把聲音冷冷道:“你是什麼人,又有什麼資格,敢在蒙多的名義下起誓?你以為你是代替蒙多在人間行走的使者?”

第四十章 又生事端

很老實地說,在這個時候,在這種情況,在這一剎那,突然冒出這樣不和諧,不客氣來講甚至是挑釁一般的話語,很是容易讓人難堪。而這種難堪,又恰恰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好比上臺演唱的歌手,忽然猛地打了一個噴嚏,然後鼻尖掛上兩條黃色的濃稠鼻涕,真是叫人臉紅耳赤之餘,連死的心都有了。

最最糟糕的是,自防隊俘虜裡面適逢其時地有人忍俊不禁地發出了短促的笑聲。笑聲稍縱即逝,也足夠叫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許東形似少年,穿越之前,也只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要說經歷過大風大浪,那是天真爛漫的扯蛋。面對這樣的狀況,他兩頰上也情不自禁地升起兩團惱羞成怒的紅霞。只見他嗖得一下扭轉臉,迎著說話那人所在的方位看過去,一個全身包裹在寬大斗篷中的人影很快進入眼底。

許東首先看到的便是那一雙眼睛,黑與白分明得精緻,長長的眼睫毛像一片雲,投射在寬大連衣帽沿與隱約臉頰的剪影裡。她給他的第一感覺,首先就充滿著謎一樣的色彩。而後,許東的內心,本能地產生一絲悸動。

這個籠罩在寬大袍子裡的人彷彿本身就是一個受到過良好教育而驕傲著的人,這種驕傲,甚至因為之前自己的一番突兀的插嘴,而感到愧疚,故而當許東看著她的時候,這個人竟是微微欠身,很是得體地轉身離開。

她的背影,顯得落魄而失望。

一個受到過良好教育而驕傲的人,往往更熱衷於扮演旁觀者的角色,若不是心裡產生了劇烈的情緒波動,又怎麼可能作出這麼失禮的事情?這一個念頭快速地從腦海之中掠過,連許東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奇怪的想法。

這個怪人的出現,並沒有打亂許東的安排,在北角大熊以及其他村民的協助下,俘虜們被結實地串連起來,這樣的話,逃走就顯得更加困難了。俘虜之中,刺刀當然得到最至高無上的待遇,不僅雙手雙腳被用鐵鐐銬牢固地鎖住,而且還由北角大熊親自看守。

本來按照許東的計劃,今次前往南角村,本應就他與大熊叔兩人。後來實在擰不過大郎,只好也把他帶上。說起大郎,自然就要說到他的父母。大郎父母作為南角村叛逃者,被抓獲後遭受到了十分非人的對待。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命硬,居然再一次活生生挺過來。

而大郎本人之所以要跟隨同往,第一是他心懷報仇雪恨的情感,想要看到新人村長楊村長在威迫之下的狼狽;第二是他作為本村人,在說服村民這事上能夠提供極大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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