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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在好歹是個男人不是,當皇后?怎麼想怎麼彆扭。

“那做皇君。”

“皇軍?”易丙辰表情便秘,“還不如皇后呢。”

“那還是做皇后吧。”

繞來繞去,晷宮立文已將易丙辰的地位坐實,無論你是什麼名號,都得是他的另一半,關係除配偶外你就甭挑剔了。

易丙辰內心深處並不排斥成為晷宮立文的另一半,可是,他肯定晷宮立文是另有目的的,他不想在自己的感情上有任何雜質,特別是別有用心的雜質,這使得他喉中總似梗了一塊骨頭,吞嚥不得,難受的是自己。

因此,易丙辰拒絕。

“我不做!”彆扭得像個孩子。

晷宮立文眼睛危險地眯起。

“做不做?”

“不做!”

“不做?那我就做到你做為止。”

很明顯,晷宮立文口中的兩個做,前一個和後一個有著本質的區別。覺出危險的味道,易丙辰眼中現出恐懼,可是他依然沒有鬆口,讓他做皇后?笑話。

晷宮立文從來是說得出做得到,兩人本來就是赤裸地靠在一起,此時晷宮立文只是輕翻了一個身,就結結實實把易丙辰壓在身下,腑臟的空氣立即被壓出剩無幾縷,眼中驚恐更勝。

“做不做?”晷宮立文咬住易丙辰裸露在胸前的石榴果。

一聲呻吟,易丙辰堅定否決:

“不做!”

溼滑的舌輕輕一舔,石榴果逢秋而熟,鮮豔得好似再一輕撞就會露出濃稠的汁液來。易丙辰雪齒咬緊粉紅的下唇,防止從喉中抑制不住的呻吟瀉出。靈舌徘徊良久而不知去離,只緊緊鎖著那兩粒紅豆,彷彿就這麼舔吮著,它們的主人就可以淪陷。

“還是不做?”晷宮立文語氣急切,呼吸越加的灼熱。

這回易丙辰回答的並不果決,而是猶豫了一下,可是回答依舊如前:

“……不做。”

要做也得他是皇后,自己是……貌似讓晷宮立文做皇后比上刀山還難,而且,他做皇后,那自己豈不是皇上?篡奪之心簡直是世人皆知,恐怕自己今天就得死在這白棉床上。

晷宮立文手上沒了章法,只要是屬於易丙辰身上的東西,他的手都會不無顧及的撫弄玩耍。單腿分開易丙辰緊扣的兩腿,輕鬆觸碰到易丙辰也已灼熱不堪的命脈,嘴角掛出邪邪一笑,晷宮立文毫不猶豫握住那堅硬的挺立。

“還說不想做,違心的話很好聽是嗎?”一邊套弄著,晷宮立文還不忘打擊一下易丙辰的自尊心。

“誰想做,這、這只不過是人的基本反應罷了,你、你……”

易丙辰空放的兩手滑至晷宮立文腰側,學著他的樣子也一把握住屬於他的命脈,晷宮立文一個不察悶哼一聲,表情是難得的忍俊不住。

“你、你不是也一樣嗎?”

易丙辰承認,自己逐漸熟悉了這個世界後,自己確實變得大膽了許多,也放肆了許多,即使晷宮立文再怎麼殘害打擊自己,自己也彷彿找回了些許勇氣,起碼在遇到晷宮立文的攻勢時,他會偶爾地予以反擊,就如剛剛。

晷宮立文沒有適時地採取懲罰措施,他似乎很高興,高興地一下就刺穿了易丙辰的**,易丙辰都來不及有任何防禦,**上就開了兩個山包的野菊花,那個絢爛。

瘋狂的抽送與律動,晷宮立文愈發緊握著易丙辰的腰,抱著易丙辰,在床上搖啊搖啊搖啊搖,幸好床木的材質和那扇摔不壞的紅木門是一樣質料,要不就晷宮立文那生猛,啥床都得給他搖零碎了。

搖完一次之後,兩人的互動就變成了晷宮立文一人的獨舞,易丙辰心中鬱悶,也就是在這份鬱結中,他成功地到達了與白天相對應的另外一個世界。他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