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嗎?阿璃。”蕭瑾樺調笑著問道。
蘇璃臉色微紅,“她們……”
“她們接吻呢!多賞心悅目啊。”蕭瑾樺再次開口,語氣帶著幾分戲謔。
蘇璃心思微微一沉,目光凝視著舞臺上的那一幕,將其深深印入腦海之中。
她輕聲自語道:“西域的風氣果然比南域更為開放。”
蕭瑾樺輕笑著,伸出手指摩挲著阿璃的嘴角,緩緩道:“舞瓔閣男女皆可提供服務。”
蘇璃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那不知瑾樺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無緣無故地不會讓我看別的女子親熱吧!難道你不會吃醋?”
蕭瑾樺輕笑一聲,溫柔地親了一下阿璃的耳垂,引得蘇璃的身軀微微一顫。
就在此時,舞瓔閣閣主身披一襲薄紗,身上點綴著絲絲縷縷的流蘇,隨著步態輕輕擺動。精緻的面容上塗抹著淡淡的胭脂,更顯得嫵媚動人。
開啟包間屏風後,施了一個禮節,“二位,奴家錦瑟,可否在此歇息片刻?”
蕭瑾樺神色平靜,淡淡地回應道:“我們並不需要服務。”
錦瑟並未離開,反而輕笑道:“這位公子好生面熟,我們是否在何處見過?”說著,有意無意地靠近蘇璃。眼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絲狡黠。
蘇璃見狀,心中不禁生出一絲不悅。皺了皺眉,冷冷地回答道:“在下沒靈石,請不起姑娘。”明顯帶著拒絕之意。
錦瑟卻並沒有因此而退縮。捂住嘴,嫵媚一笑,嬌柔地說道:“奴家倒貼也行啊!”說罷,竟然想要往蘇璃懷中一躺。
蘇璃眉頭緊蹙,抬手擋住了錦瑟的動作。“在下這樣容貌可不值姑娘倒貼。”
錦瑟似乎並不在意蘇璃的拒絕,抬起頭,楚楚可憐地望著蘇璃,靠近她的耳朵,輕輕吐出一口香氣,輕聲說道:“奴家聞到了,姑娘身上的體香。”
蕭瑾樺聽到這裡,忍不住一頓咳嗽。對錦瑟道:“錦瑟夠了,不要調戲朕的皇后。”
錦瑟聽聞,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但很快又轉為幽怨。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雙手托腮,哀怨地看著蕭瑾樺。
“陛下還記得,奴家呀!一千多年了,奴家都以為陛下快把我們這群人忘了。”說完,掩帕哭泣。
蕭瑾樺無奈地嘆了口氣,流露出些許歉意,安慰道:“好了,朕又從未斷過你們的資源。”
蘇璃的視線一直在兩人身上來回,好似有姦情似的。心中狐疑更甚,轉頭看向蕭瑾樺,只見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瑾樺,您與錦瑟姑娘是舊相識?”蘇璃試探地問道。
蕭瑾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連忙解釋道:“只是曾經做過朕的探子罷了。”
錦瑟卻突然插話:“豈止是探子,當年陛下可是對奴家寵愛有加呢!”
蕭瑾樺狠狠瞪了錦瑟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蘇璃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異樣的情緒,強作鎮定,笑道:“既然如此,那閣主不妨講講你們當年的故事,讓本宮也聽聽。”
錦瑟臉色一愣,心中暗自嘀咕:“哦豁!玩大了。娘娘吃醋,陛下一定會剝了我的狐狸皮。”
蕭瑾樺見阿璃有些生氣了,連忙對錦瑟說道:“還不快滾?”
錦瑟聽後,夾起自己被嚇得露出來的狐狸尾巴,趕忙溜走了。
蕭瑾樺蹲下來,將下巴輕輕放在蘇璃的膝蓋上,溫柔地解釋道:“阿璃,我和她真的是清清白白的。舞瓔閣其實是母妃在一千多年前就開始佈局,安排在西域的一步暗棋。而如今,裡面的人都已經成為了大夏皇城司的一員。”
蘇璃看著蕭瑾樺的眼睛,輕輕捧起她的臉頰,輕聲問道:“那為何你剛才的表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