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朱竺擔憂道。
“嗯!”
“師父!孩兒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您,妙蘿的父親,花洛叔叔到底去哪裡了?當年他和您一起迎敵,您重傷回來,他不知所蹤,他到底去了哪裡?”朱竺面色凝重的問道。
這麼多年來,雖然妙蘿沒有說,但是朱竺還是能夠看出來妙蘿很擔心她父親。
“我也不知道啊!當年我們都身受重傷,是他讓我先返回,他斷後,然後就再沒看到他!如果不是他的本命魂牌還在,我還真以為他死了呢!”朱空漫苦笑道。
“看來他要麼被人給抓了,要麼就隱藏起來恢復傷勢!”朱竺有些不確定。
“也許吧!”
“師父,飛刀門宗主、晃山宗宗主可有下落?當時滅這兩大宗派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兩人的下落,甚至這兩大宗門的長老級別的人物都逃脫了!雖然現在我們未必怕他們,可不解決他們,始終不是個事兒!”朱竺道。
“沒有任何訊息!”朱空漫有些無奈,這些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嗯!王派天呢?處決了?”
“嗯!這種敗類,想打我玄天宗主意的畜生,留著他有何用?只可惜只剩下他一個人,以前還以為他那些族人都死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兒,可能都回到了陰陽門!”朱空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