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寓,想起京都這麼大的別墅就江暾一人孤零零,那個畫面還怪讓人心疼的:“那要不然你就先搬到那裡去住呢?”
這個回答卻沒讓面前的人滿意:“你真是……什麼都不懂。”
莫名被冠上“不懂哥”名頭的白於鵠,真心是跟不上醉了酒的江暾思路。
他嘆了一口氣:“真希望明天你醒來的時候吧,什麼都不記得。要不然你的形象算是不保了,江大總裁。”
醉了酒,就變成小孩樣兒了。
江暾卻用“你在說什麼,我不懂”的眼神看著他,白於鵠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你是不是該睡覺了。”江暾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鏡頭,坐了起來。
“嗯,該睡覺了。明天要搬去民宿,”白於鵠點了點頭。
江暾用指尖擦了擦螢幕,就像隔著電子裝置在撫摸著白於鵠的臉頰一般。
“那你早點睡覺吧,我也要回去了。”江暾頓了頓,被酒精麻痺的神經有些遲鈍,“搬去哪個民宿,可靠嗎?”
“放心吧,很可靠。而且環境還不錯。”白於鵠微笑著,“好了,掛了,回去自己弄點解酒湯喝喝。”
“嗯。知道了。”
說罷,兩個人兩兩相望,沉默地看著對方,誰都不捨得結束通話電話。
“老江,別貓著了。走吧,我們去見見人。”
聽筒傳來裴染的聲音,白於鵠朝人笑了笑,先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