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從床邊站了起來,走出房間。
柳家兄妹幾個人跟在會利浦斯的身後走出房間,柳素素就忍不住問道:“會利浦斯醫生!沒想到您也會把脈,看您剛才把脈的樣子,要遠比我們中國的醫生高明許多,特別是之前大哥請來的那個醫生我看根本就是江湖郎中,純粹是來騙錢的。”
此時的會利浦斯並不知道柳素素口裡指的那位江湖郎中到底是誰,如果他知道柳素素所指的是吳天麟的話,相信會利浦斯一定會甩手離開這裡,他看著自己面前的幾位中年人,笑著回答道:“我老師說一名真正的醫生在給病人看病的時候,不能靠儀器檢查出來的結果,而是要靠自己,在精密的儀器都是要靠人來控制和保養,只要是這樣都會有出錯的時候,而一名醫生想要了解病人的情況,只有靠自己用心去感受,只有這樣才不會出現誤診錯診的情況。”
柳雲龍聽到會利浦斯的回答,更是對妹妹口中的那個傳說中的聖手充滿了好奇,不過此時他更關心的是自己父親的病情,所以就迫不及待地對會利浦斯問道:“會利浦斯醫生!不知道我父親的病情怎麼樣了?他還有救嗎?”
會利浦斯聽到柳雲龍的話,表情相當嚴謹地說道:“從病人的脈象看,柳女士的父親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根據我的推測最多不會超過三個月,而且這個時間還要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來決定,不過現在病人非常痛苦,單單靠杜冷丁幫助緩解痛苦根本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可惜我老師不在這裡,否則他一定會有其他辦法讓老人家平靜的走完最後這三個月的時間。”
“會利浦斯醫生!那您有辦法聯絡上您的老師嗎?求求您幫幫忙,我的父親戎馬生涯一輩子,這輩子他就沒有好好度過幾天快樂的日子,我不求上帝能夠給他多續幾個月的生命,只求能夠讓我的父親安安穩穩地走完他最後的日子。”柳素素聽到會利浦斯的話,滿臉含淚的懇求道。
“柳女士!作為一名醫生我非常理解您此時此刻的心情,您的家庭醫生已經是按照西醫的處理辦法,給您父親做出最佳的治療方案,讓我來治也是隻能開出嗎啡或者杜冷丁這類的藥物,以此緩解老人的痛苦,因為我最擅長的也是西醫,至於中醫方面實在是太博大精深了,我跟了老師三年也才學會診脈這一步,前段時間我老師離開的相當突然,實話告訴您,我也在找我的老師,希望能夠找到他,跟他學習更高明的醫術,像您父親的病之前我在跟老師學習的時候就看到我老師治過非常多例,所以我相信除了我老師,其他人的治療方案几乎都是如出一轍。”會利浦斯聽到柳素素的話,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回答道。
柳雲龍聽到會利浦斯的話,隨即想起之前那位年輕的醫生留給他的那份藥方,就連忙問道:“會利浦斯醫生!您的意思是說,能夠緩解我父親病痛用中藥要遠比西醫有效是嗎?”
會利浦斯聞言,搖了搖頭回答道:“柳先生!您的理解是錯誤的,西醫跟中醫的區別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西醫的發展主要是化學的發展;他把人體當成一臺複雜的機器;透過調節人體的機能平衡;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他的發展主要依賴於藥物化學的發展和科學的進步!而中醫根據我老師的說法是建立在你們中國的陰陽五行之說上;藏象學說;經絡學說;辨證論治;四診八法等等!在中醫當中;人體是一個整體;和世界萬物合而為一;通常都是透過全身治療來治療某一部位的疾病!兩者進行對比,西醫的治療速度要遠比中醫效果來的快,但是我老師又不包括在這裡面,因為他的治療方案完全是中西結合,往常我看老師給像您父親這樣的病人看病,一般都是針灸和藥物結合治療,可惜老師的針灸之術實在是我畢生見過最難的一門醫技,我跟了老師三年卻始終無法學會針灸之術。”
“針灸!之前那位幫咱爸看病的醫生不是也準備用針灸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