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石之軒本想試試契約,沒想到玉羅剎這麼狠,彷彿沒感受到反噬似的,差點就被掐斷命脈,幸好這段時間,不死印法已經助他的內力恢復些許,倒也是衝動了呢,呵呵,此人,有趣。石之軒眼底閃過暗芒,看著玉羅剎,笑得有些莫名的詭異。
玉羅剎心裡倒也不是太過平靜,剛剛他確實遭到了所謂契約的反噬,他聽聞過不少奇聞軼事,此事之詭異,已經超過了他的認知,這世上真有此等怪異契約。。。
猛得,玉羅剎似笑非笑的看著石之軒:“只要不是想殺你,本座似乎不會有什麼反噬吧。”
石之軒的臉色不變,他笑著說:“你認為呢。”石之軒倒也不知道這會不會有反噬,現在想想,之前倒是有些衝動了,不過,很是有趣,不是嗎。明明被吊起,牢牢縛在柱上的他應是十分狼狽,但堂堂邪王竟沒有太多生氣。
突然,一鞭甩在石之軒的臉上,血順著臉頰流下,滴在玄色的外衣上,露出一個深色的印子。
石之軒猛得一僵,有些煞氣溢位來,一時間,氣氛竟有些針鋒相對。
他(舔)了(舔)臉上的血跡,道:“本座好歹是邪王呢,你真是失禮了。”
玉羅剎放下鞭子,再次系在腰間,斜斜的倚下,道:“你可別忘了,你如今,是本座的階下囚呢。”玉羅剎似笑非笑的看著石之軒,“你先前說的天魔音,倒是本座家傳所學,你是何人。”
“呵呵,本座叫裴矩,魔門衰敗至此,你練得殘缺秘籍還能有這樣的境界,倒是天賦異稟。”石之軒有恃無恐,不僅僅是那個契約,剛剛他看出玉羅剎武功有異,天魔十二卷本就殘缺,這殘缺中的殘缺,沒有問題才怪,武林中人對自己的武功都是再上心不過了,武林流傳了幾百年,還能有這樣的人,與他幾乎不相上下,倒是難得邪王沒有殺心,反起了逗弄之意。
玉羅剎臉色倒是有些變了,他武功中的凝澀之處,雖然有他另闢蹊徑,才練指此,因沒有同境界的人,倒是沒人知道他的武功有些異樣,此人倒是一口道破,他的眼裡暗下來,沒有說話。
“呵呵,你放下本座,本座,為你解疑,如何?”石之軒篤定了玉羅剎的弱點。
“本座怎麼信你。”玉羅剎笑得玩味,且看石之軒想幹什麼。
石之軒慢慢的唸了兩句,看著玉羅剎臉色一滯,才笑道:“這樣,如何。”
玉羅剎所習得武功確實是天魔秘,石之軒於祝玉妍那得過天魔秘之心法口訣,現在信手拈來,自然不是問題。
玉羅剎此時倒是有些意外了,許久,他收起鎖鏈,讓它再度成為一個圓球,看著石之軒自發的躺在他的身側,也沒有惱怒,道:“你要什麼。”
“哦。”石之軒停頓下,笑得魅惑,“本座要你呢。”
“呵呵,要我如何呢。”玉羅剎也是笑意不減,其實兩人都已經蓄勢待發,只等一個機會,便有可能打起來。
石之軒欲再言,猛得轎攆停下,外面的屬下道:“教主,烏孫已到。”
玉羅剎突然想到什麼,內息一頓,殺機便消散了,他道:“哦,本座想到一個遊戲,你可敢與本座玩上一回。”
“呵呵,是何。”石之軒順勢也收了暗藏的內力,有些興致。
“本座此次與蒙古有一戰,倒是正好,看你我二人,誰殺人之數多,誰贏即可。”
石之軒深深看了玉羅剎一眼,道:“可。。。那麼以什麼來做賭注呢。”
“一個條件。”玉羅剎不疾不徐道。
“哦,倒是有趣。”
作者有話要說: 玉教主抽出腰間的鞭子,斜看了小石子一眼,道:“還不跪好。”
小石子嘴角一抽,纏上玉教主,“你捨得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