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一個月就要選秀了,你這規矩可不行,雖說到了宮裡自有精奇嬤嬤教導,但是,在那兒若是錯了一星半點兒,精奇嬤嬤可是要罰的,那木板子打起手心,可疼得人渾身抽盤筋呢.好好練吧,下午我再來查你.豔玉,你在旁邊侍候著曹小姐.她若偷懶,我可就罰你三天不許吃飯."我看著兩個眼珠直轉溜的蘭若,一笑,對著旁邊的豔玉開口.豔玉福了福身:"是姑姑."
"姑姑,你不是吧."蘭若的臉一下子垮下來了:"啊,沒法子偷懶了."
"姑姑."院門口傳來小喜子的叫聲,我衝著豔玉一笑:"好好盯著."然後徑直走了出去,拐到牆角偏僻處,小喜子一揖:"姑姑神算,那李坎兒按著姑姑的吩咐已然將訊息散步了出去,而姑姑算得沒錯,那朱家人確實與陳近南有些心結,雖說陳近南一心盡忠這朱家人卻不是很信任他,如今,朱家已派陳近南率天地會的各香堂好手前去奪寶了,而李坎兒被留在了天地會.姑姑的計謀真高啊."小喜子笑著開口,將訊息奉上.
我一笑,轉轉眼珠:"馮倫有沒有隨著陳近南一起走?"
"沒有,馮倫與李坎兒一起留在了天地會的總部."小喜子想了想,肯定的說道.
我笑得更歡了:"那就好,讓李坎兒扮好一個忠言進諫的形像,背裡挑著馮倫去進讒言去,趁著陳近南不在的時候,讓朱家對陳近南再起疑心,讓他們天地會後院起火.讓李坎兒切記,這出頭的事,讓馮倫做去,他要做的是一個忠心耿耿的忠僕."
小喜子想了想:"姑姑好計謀,這馮倫是馮錫範的兒子,馮錫範死在陳近南的結拜義弟的手裡,而馮錫範又是朱家那個笨蛋的武學老師,這事,朱家記在心上,馮倫更是刻在骨子裡,讓天地會內鬨去吧."
"沒錯,咱們坐山觀虎鬥.陳近南對馮倫倒是不錯,但是這等深仇,陳近南能忘,朱家人不會忘,馮倫更是記得死死的.咱們就當是看場戲吧.讓李坎兒做出一個好忠僕的樣子來,常因勸諫而被朱家的人打上幾板子.呵呵,人心盡失,這回,甭管他朱家陳近南翻出什麼牌來,咱們都吃定了."冷冷一笑,我摩挲著腕間的玉鐲.天地會,你敢傷我男人,就要付點東西出來吧.
"小公子還好吧?"我問了一句,不知道洛兒怎麼樣了?
"小公子很好,學武也極快,幾個師父都說,小公子是武學奇才.姑姑但請寬心,奴才一定誓死護小公子周全."他行個禮,發著誓,我擋了:"我還能不信你嗎?你先回去吧."
"那屬下就先行告退了."小喜子甩個袖,勿勿離開了.我轉過牆角,直直向四爺的院子裡走去.
與四爺相伴著一路走到假山湖邊,垂柳掩映下,他躺在地上,我依在他胸前,享受這難得的溫暖和閒適.
"這幾日,累壞了吧.昨兒我讓豔玉送來的粥喝光了沒有?"我玩著他的衣袖,一邊問,聲音中也帶了絲懶散.春風拂面,好舒服哦.
他攬緊了我:"吃了,全吃光了.以後,別那麼費心了,這些事讓下頭的人去做就好了."
"那哪行啊,下人又不懂什麼時候該放什麼,該煮多久,什麼先放什麼後放.這些可是我絞盡腦汁才弄出來的藥膳粥啊,你自己但凡能多放些心在自己個兒的身子上,我也不要這麼累啊."我伸出手指彈彈他的肉:"又瘦了."
"昨兒個我聽人說,你上白雲觀找那老牛鼻子去了?"我突然想起喜順兒和我說的事來,猛得坐起,卻沒想坐得太急,一陣血氣翻湧,頭,立馬暈暈沉沉的.我扶著頭,盯著他,真沒想到,我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
"鄂爾泰說那道長倒是煉得一手好藥,一時好奇,便去了."他笑了笑,扶住我:"讓你別起那麼急,你這脾氣就是改不了."
"要不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