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一身修為深不可測。”
飛降?!林白和陳白庵聞言不自禁的互相看了一眼,在來之前他們從許叟口中得知在東南亞降頭師中已經有人修習得飛降之術,而今看來,恐怕就是這奈溫了!不過不知道這傢伙究竟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居然讓心性平淡如水的虛雲大師都有些忌憚。
“兩位從華夏而來,對降頭術的瞭解不多。這奈溫可以說是從降頭術誕生至今後,出現的最為驚採絕豔之人。傳聞在他年幼之時,便已經將玻璃降修至大成,那些開罪過他的小夥伴,盡數被他下降,不知不覺間腹中便全是玻璃,死於非命。”尤查帝拉慌忙解釋道。
虛雲大師重又加了一句:“降頭術最狠毒的手法就是飛降,傳聞中想要將飛降修至大成,就必須尋找由陰陽精血所凝成的胎兒吸食,吸食越多,這門術法的威力才愈發強勁!這些年不知道已經有多少人家的兒孫,喪命於這奈溫口中。”
吸食精血,以此來修習術法,這在華夏奇門江湖中已然是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林白心中殺意滔天,如果這樣的人不除,那自己還修習術法作甚!
“兩位大師,我知道是你們兩位出手救了虛雲師兄,還重創了丹瑞!還望你們不叫計較前嫌,依仗兩位高深莫測的手段,拯救我大金寺上下於水火之中,保護住寺中僧侶性命。”尤查帝拉眼見得林白渾身上下盡是殺機,頓時連連叩首,乞求道。
林白冷眼掃了這貨一眼,沒做聲。按照自己的認知,佛寶積聚眾生信念之力,應該說乃是純陽之物,而奈溫修習的降頭術則是陰邪法門,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這陰邪之人會把純陽之物放置在自己身邊,難不成是想給自己找出一條死路出來?!
“陳老兄,而今我這幅模樣,恐怕無法跟隨你們兩位上陣搏殺!還請你們不要計較前嫌,念在諸多僧人性命的份上,尋回佛寶,懲戒那奈溫!”虛雲大師劇烈咳嗽了幾聲之後,掙扎著坐直了身體,看著陳白庵誠懇道。
陳白庵輕嘆了口氣,沒做聲,只是轉頭看著林白。林白見狀,笑著對虛雲大師勸慰道:“大師你身體有恙,無需行這些虛禮。那奈溫行的均是窮兇極惡之事,不能被我輩所容,我和陳老兩個人自然會盡心盡力將佛寶尋回,而且也會出手對他懲戒!”
“大師你好好將養身體,等著我們的好訊息。”林白溫聲沖虛雲大師又叮嚀了一句後,轉頭冷聲對尤查帝拉叱道:“你還傻呆在這裡做什麼,帶我們去往常供奉佛寶的地方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蛛絲馬跡,否則的話,怕是你們大金寺上下的性命都難保!”
事情到了這樣的境遇,不管林白說出再怎樣難聽的話來,尤查帝拉都不敢表現出絲毫憤怒的情緒。話音落下之後,當即沒敢猶豫,沖虛雲大師告了個罪,帶著林白和陳白庵便朝著大金塔中往常供奉佛寶的位置趕了過去。
福惠宮和大金塔只是一牆之隔,但就是這麼一牆之隔,卻是有著天差地別。牆外大金塔內人流攢動,無數人圍著大金塔唸誦佛經,磕下長頭。仰望著大金塔雄偉的佈局,以及整體上金碧輝煌的模樣,林白內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敬仰之感。
不管這尤查帝拉如何齷齪,也不管那奈溫如何歹毒,但卻都是不能否認這個民族的前賢們做出過的不可磨滅功績。大金塔莊嚴神聖的外表,也和這個民族中大多數人像金子一樣的善心,一般無二。
“兩位,這就是供奉佛寶的地方。失竊之後,我就命僧眾對外宣佈整修,停止展覽。”帶著兩人走上大金塔供奉佛寶的頂樓後,尤查帝拉臉上帶著些敬畏之色朝著佛龕看了眼,道。
林白聞言點了點頭,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