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單通真冷然向著福伯看了眼後,淡淡道:“李小姐和林先生都在這裡,有關遺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講話?我看是福伯你自己心裡有鬼,老闆平時都是你照顧的,他出了這樣的事情,和你脫不了干係!”
眼瞅著單通真非但不知廉恥的自吹自擂,而且還倒打一耙來誣陷自己,福伯只覺得要被氣得七竅生煙,抬手指著單通真,渾身顫抖不止,幾欲失聲。
“福伯,不要多說了。事情究竟會怎樣,等到遺囑被律師揭曉的時候,自然就見分曉了。現在說這些話,都是白費口舌罷了。”不等福伯開口,李秋水便抬手緩緩打斷了他的話語,而後接著轉頭對單通真道:“律師那邊你都已經聯絡好了吧。”
“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只等著小姐和姑爺你們倆跟我去事務所一趟,咱們便可以對遺囑進行公證。”單通真點了點頭,雖然聽得出李秋水話中帶刺,想要反擊,但眼角餘光瞥到林白,再想到當日林白拗斷他骨骼的事情,還是陪著笑臉道。
“這樣最好。”李秋水緩緩點頭,伸手挽住林白的胳膊,然後神情肅穆的轉頭望著單通真,緩緩道:“那咱們就出發吧,我想要是去的晚了,單經理你怕是要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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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9章 山窮水盡疑無路
誠如單通真所言,律師事務所的一應事宜的確是已經準備妥當。在林白和李秋水趕到的時候,一名律師和兩名公證處的官員,已經等候多時,而在這三人望向單通真的眼神中,都是滿帶著詭異的笑意,一幅胸有成竹的表情,顯然是幾人早就通好了氣,做好了準備!
看著這些人的面容,李秋水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厭惡感。所謂的公平正義,在這些人的眼中,根本就是無足輕重的東西。甚至於即便是掌握著象徵這種精神的司法部門,竟然也都是隻認錢,和單通真這種人沆瀣一氣,連事情的真相都可以棄之不顧。
而單通真在熱絡的跟公證處官員和律師打了招呼後,冷笑連連的看著李秋水和林白二人。他已經得知辛西婭失蹤的事情,一日找不到辛西婭,李開澤便一日無法甦醒,而遺囑的真偽,便也無法得到最為精準的確定,那一頁白紙,自然是他想怎麼畫,就怎麼畫。
而且在他看來,林白和李秋水顯然是已經做好了失敗的準備。若不然的話,也不會這兩天連一點的動靜都沒有,甚至於公證的時候,連一名律師都沒有帶過來。
一想到只要今天的事情解決妥當,和黃美國分部的大權就可以落入自己手中,單通真就覺得一陣快意席捲身軀,甚至於連被林白折斷的腳踝,都有些躍躍欲試的發癢。
雖說他知道林白不是能惹之輩,但他也很清楚,如今一切自己都已經收拾妥當,就算林白再有謀劃,有再大的本事,也沒辦法把局勢扭轉分毫,根本改寫不了,他攫取和黃美國分部大權的計劃。而想到這裡,他更是覺得全身舒爽,彷彿當日在林白手裡所受到的羞辱和疼痛,都已經盡數被這快意滌盪了個一乾二淨,心中只剩下痛快二字!
“李小姐,林先生,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要等的人,如果沒有的話,那咱們準備開始進行遺囑的公證吧?”向著林白和李秋水望了眼後,單通真強壓住心中的激動,故意做出恭敬的態度,緩緩對李秋水道,那神情看上去似乎他對林白和李秋水尊敬到了極致。
“我們沒有要等的人了,開始公證吧。”李秋水連正眼都不多看單通真一眼,挽住林白的胳膊,猶如一隻驕傲的孔雀般,大步向律師事務所內便走了進去。
臭女人,等到遺囑正式公佈的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囂張下去!看著林白和李秋水離開的背影,單通真面上神情青一陣白一陣,許久之後,捏緊了拳頭,臉上強擠出一抹笑容,向著公證處官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