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冥冥之中都跟這位六代祖師有著不可言說的關係,所有的一切,都是緣他而起。
雖然不知道六代祖師的修為究竟是到了何種地步,但林白心中越是有一個推論,那就是六代祖師的手段,和自己相較起來,絕對是不遑多讓,甚至很有可能還要勝過自己一籌。
面對這樣一位不但是前輩,而且還是先驅,以及一切疑惑的答案的存在,恐怕不管是什麼人,都難免要對這樣一位匪夷所思的老人家心生敬畏。
但讓林白感到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的是,越是靠近木屋,他心中便越是有種不好的預感,而且讓他疑惑不解的是,自己已經來到了木屋,為何六代祖師卻一直了無反應。
嘎吱!一步步踩上木屋之前的臺階後,林白緩緩伸手,向著那木屋的大門推去,只聽得一聲輕響,兩扇門板當即開啟,順著門板上方,登時一陣嫋娜的煙塵簌簌降下,那模樣,就像是這木屋已是有多年沒有人進入過其中了一樣。
進去了!他居然進去了,難道他真的就是劉爺所說的那人!但林白所沒有發現的是,就在他推開木屋房門的那一刻,在他身後不遠處的陰金水獸眼中卻是突然露出一抹帶著不可思議的激動,以及一種似猶豫又像為難的,難以名狀情愫的複雜眼神。
木屋內的佈局簡陋異常,只有一張木桌,以及兩張簡陋的椅子。而在屋內的正北側,則是擺放了一座小小的神龕。當目光轉移到神龕所在位置的時候,林白的眼神頓時僵直了。
雖然這房間分外逼仄,而且外界的光亮不甚明亮,但藉著房門開啟時透進來的天光,林白還是看到,在神龕前方的地上,正有一個背對自己,盤膝坐在地上的人。
那人的身材算不得高大,只不過是中人的水準,但就算是他盤膝坐倒在了地上,還是給人一種高山仰止的神異感覺,就像是面對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巍峨的高山。
“祖師……”強壓住心頭的激動,林白向前緩緩走了兩步後,然後屈膝跪倒在了那身影的背後,緩緩出聲道。雖然林白這一生不跪天不跪地,只跪父母和師長,但此時此刻在面對劉伯溫的時候,卻是發自肺腑的跪倒在了地上。
這一跪,一半是因為天相派的相術傳承;而另一半,則是因為六代祖師的人品。經歷過八門鎖龍局之事後,以及封印仙門後,對於這位六代祖師的人品,林白可說是有了極大的瞭解,而這位老人家所做的一切,絕對當得起後世之人一拜。
但話音落下,室內卻是平靜無比,那背對著林白的身影,卻是連半點兒動作都沒有。只有順著屋頂簌簌墜降而下的細碎灰塵,似乎是在回應林白一般。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伏地傾聽了良久之後,卻是依舊沒聽到任何回應,林白心中那種不妙的情緒頓時愈發深重起來,沒有任何遲疑,他急忙從地上起身,然後向前走去,想要看看六代祖師究竟是不願意回應自己,還是另有蹊蹺。
而等到林白繞到神龕前,看到劉伯溫身前的畫面後,林白心中不禁一驚。只見盤膝坐在地上的劉伯溫雙眼緊閉,面色安詳,猶如老僧坐定了枯禪,雖然長髮披散遮住了大半面龐,但還是給人一種就像是鄰家老爺爺一樣和藹可親的感覺。
天相派之內,有歷代祖師的畫像,而眼前這劉伯溫的面容,和天相派所掛的畫像可說是如出一轍,望著那面容,林白心中一陣激盪,急忙恭聲道:“祖師,後世徒孫林白覲見!”
但話音落下,依舊是了無回應,劉伯溫那緊閉的雙眸卻是依舊沒有任何睜開的跡象,發現這異常後,林白頓時察覺到了一種不對,雙腳止不住的朝後退出一步,猶如是見到了鬼魅一般,雙手顫抖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六代祖師您怎麼會……”
兩人如今相距極近,雖然六代祖師的面容栩栩如生,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