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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景讓他越來越覺得不對頭,開始以為司徒兵在開玩笑,現在看這情形似乎不像。他好像是正在發燒說胡話。

他伸出手來剛觸控了一下司徒兵的額頭,就慘叫一聲將手縮了回來,原來司徒兵的額頭燙得厲害,丁逸仔細看時,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燙出了一個水泡,可見司徒兵發燒到了什麼程度。

忽然司徒兵叫了一聲:“Oh;yeah;comeonbaby;**u;sh/it!bitch!ah!”

“多麼熟悉的聲音,陪我多少年風和雨。”丁逸觸景生情,想起了自己看黃色碟片時的青春歲月。看來司徒兵也是同道中人,在這昏迷不醒的情形下,在他的內心深處,仍然保留著以往的那一份純真,實屬不易。

丁逸心中正在感觸頗深,司徒兵又叫了起來,似乎怕聽眾聽不懂他剛才的臺詞,他把剛才那番話原封不動地翻譯了一遍:“噢!耶!來吧寶貝兒!我/操你,狗屎!婊子!啊!”

丁逸不屑地看了昏迷中的司徒兵一眼,心說:“可笑啊可笑,司徒兵此舉,明顯是魯班門前弄大斧,孔夫子門前念淫詩,姚明面前比身高啊,葉子楣面前秀巨/乳——兩個字:自不量力。在我能流利地將這些叫/床的動詞、名詞翻譯成英語又能將英語的叫/床聲流利地翻譯成中文時,他司徒兵可能連ABCD的順序還搞不清楚呢。還想在我面前表現,自以為自己有文化,簡直是肉麻當作是有趣,無恥以為是有創意,鄙視。”

後來一想,司徒兵正在發燒,也不一定是故意在自己面前顯示有文化有情趣,所以丁逸就在心裡原諒了他。

這件小事充分說明丁逸是一名有理想有文化有道德虛懷若谷大智若愚的好青年。

他注意地看了司徒兵一眼,心中十分奇怪,心想,這司徒兵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居然還擺個味兒,還戴個墨鏡,難道是裙子中間縫條線兒——裝褲(酷)啊?

再仔細一看,不禁怒火中燒,原來司徒兵並不是戴著墨鏡,而是給人打成了個熊貓眼,不仔細看起來,似乎是睡覺戴墨鏡,裝酷呢。

丁逸心裡一轉念,知道了原委,心裡充滿了內疚。

他輕撫司徒兵的屍體,低聲唱道:“對不起全是我錯,我讓你吃煙太多,請你不要生氣不要發火。希望你能瞭解,千萬不能不理我,其實兩個人,本來就是兩個。”

丁逸心想,可能是因為自己讓司徒兵上了當,吃了那麼多包狗熊牌香菸,狗熊和熊貓是近親,所以他司徒兵給人打成個熊貓眼。

忽然司徒兵“嗷”地一聲怪叫,坐了起來,把丁逸嚇了一跳,以為炸屍了。

只聽司徒兵怒道:“作者大人!我還沒死,為什麼你剛才寫成丁逸‘輕撫司徒兵的屍體’?什麼意思?這不是咒我死嗎?生可忍熟不可忍,強烈抗議!”

丁逸一愣,把剛才的劇本又回想了一遍,記得當時劇本上似乎是寫著“輕撫司徒兵的屍體”這句話,司徒兵質問得並沒有錯。

只聽作者大人的聲音有如天外之音渾厚深沉富有磁性具有共鳴細膩圓滑豐潤柔軟百轉千迴夢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聲音卻在耳畔深處地傳了過來:“司徒兵,你不要無知當成有文化,肉麻當成有趣味。作者大人我這樣寫,當然是有極大的深意內含很深的玄機的。你不懂就不要說出來,只能讓人徒增笑柄耳。”

作者大人的天籟之音傳來,如此地理直氣壯氣壯山河,造成司徒兵心中無底,想收回自己剛才的話再向作者大人道個歉繼續躺下來裝死,但又心有不甘,於是嘴硬地說道:“我明明沒死,你把我的身體寫成屍體,明明是搞錯了嘛。”

作者大人噸噸教誨道:“看你乳子不可叫也。我要一噸一噸地教育你。”

“是諄諄教誨,儒子不可教,不是噸噸教誨,乳子不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