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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傳就是沒有發表的機會。唉。”

丁逸很多愁善感地嘆了一口氣,正要繼續感慨下去,卻想到為使本書節奏不至於過慢,現在應該繼續訊問張銅鑼,於是繼續訊問道:“你這樣說,似乎也有些道理,但《十/八摸》續集,想來也和《十/八摸》本集一樣,既然都是音樂作品,自然會有節拍的約束。但你在演奏的最後,卻兩片銅鑼相互撞擊,撞擊速度居然超過了光速,其分貝超過了炮彈,甚至遠遠超過了**時人們發出的“床啊床啊”的聲音,聲如裂帛,震耳欲聾,這哪裡是在奏樂了?分明是在發洩。一點節拍都沒有,如何能談得上是音樂?”

張銅鑼道:“你有所不知。我的演奏風格,就是隨心所欲,任意而為,率性而奏。在演奏的過程中,將音樂與當時音樂所描寫的場景有機地結合起來,我最後的演奏,兩片銅鑼相互撞擊,撞擊速度雖然超過了光速,似乎沒有了節拍的約束,但這卻和《十/八摸》續集所描述的床上運動的實際情況是相一致的。你想想看,床上運動的最初階段,當然是有些節拍的,就像《十/八摸》本集一樣,續集起初也是四分之四拍,但到了**部分,雙方運動員哪裡會顧得上節拍的限制呢?自然是極快速地‘嘭嘭嘭嘭嘭’,翻譯成銅鑼形式,那就是極快速地‘咣咣咣咣咣’了。為了更好地更傳神地表現當時的情景,就只能以超過光速的速度來敲擊銅鑼,我只恨自己能力所限,不能以超過光速兩倍的速度進行演奏,不能使演奏更貼合床上雙方在**時所能達到的狀態,這是我這次完美演出中的惟一一個不完美之處啊。”

“那你演出到最後為什麼銅鑼落地,你也接著倒地呢?”既然他這麼強詞奪理,丁逸也決定不依不饒:“作為一個藝術工作者,就像戰士在戰場上,沒有流盡最後一滴血,那是不能倒地的。同樣的,演出沒有結束之前,你也是不能倒地的。你應該向各位觀眾鞠上一躬,說:‘演出結束,謝謝觀賞’,然後大幕落下之後,你再到後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愛倒地就倒地,愛倒斃就倒斃,沒人管得了你。但你卻在演出要到尾聲時,雙鑼落地,你個鳥人倒地,讓各位敬業的文藝界前輩們看了,豈不是被他們所鄙視?讓方家的大小子看了,豈不是被他笑話,造成貽笑大方的後果?”

“對方辨友說得好。”張銅鑼似乎又回到了大學辯論賽的賽場上,羽扇綸巾,英姿勃發,談笑間就瓦解了丁逸的攻勢:“我雙鑼落地,人也倒地這種場景,正符合了我演奏時‘隨心所欲,任意而為,率性而奏’的十六字方針。你再想想看,床上運動,到了**之時,定然是累得癱倒了。以他們的實際情況,應該是癱倒在對方辨友的身上,哦不,癱倒在被摸了十/八下的小妹妹的身上。我演奏得太過投入入了戲,在**結束之後,自然也像歌詞作者一樣,癱倒了,既然這裡沒有被十/八摸的小妹妹,我也不能臨時卻找個姑娘讓我癱在她身上,只好癱倒在地了。我越癱倒在地,就越能說明我敬業啊,越能說明我投入啊,這樣的表現,越讓觀眾看到,就越應該多給小費啊。”

張銅鑼繞來繞去,終於繞到了這次演說的主題上了。那就是“小費”,進一步更明確地說,就是要丁逸“多給小費”。

丁逸雖然有錢,但他秉承一個原則,就是:“不該給的錢那是堅決不給啊”。張銅鑼雖然講得頭頭是道,但他的這次傾情演出,卻差點使自己和薛寶釵造成了生命危險,不找他麻煩已是好事,他還想多要些小費,豈不是異想天開?

不給他錢必須要說出些理由出來,要不然如果說不給就不給,看你不順眼所以不給,我不想給我就不給,那樣做是舊流氓習氣老軍閥作風,作為一個新時代的新流氓,丁逸是不齒做這樣的事情的。

所以他說出了一個理由給自己不給張銅鑼小費的行為賦予了一定的正義性:“《十/八摸》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