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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個女同志?丟人不丟人吶!”丁逸鄙夷道。

半晌電話那端沒有了聲音。

想來小安正在誠懇地反思著自己的錯誤。

“不要沉默,我要深挖你的思想根源,你說說你究竟錯在了什麼地方?”

電話那端卻傳來了小安的抽泣聲。

這大大出乎了丁逸的意料之外。小安似乎並不是這麼一個容易多愁善感的人,怎麼才被批評了兩句,竟然就哭了起來?

“哭哭哭,哭什麼哭?像個娘們兒。”丁逸道。

“嘶”,小安抽泣了一下,“嘶嘶……”他又抽泣了兩下,“嘶嘶嘶……”接著,他又抽泣了三下。

“行了行了,”丁逸阻止他道:“你這種方式已經過時了,各位讀者們早就不認可了,我警告你哦,不帶這麼湊字數的啊。還有,你有話就說,哭什麼哭?”

“我哭的是,我們全心為公司著想,竟然被丁總你誤解了。人的一生中,最痛苦的事,就是被人誤解了,我們作為‘絕對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有限公司的員工,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踩狗屎,翻譯成普通話就是既不怕苦也不怕死更不怕髒不怕累,很多東西都不怕,看見蟑螂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經比較大,我不怕不怕不怕啦,夜晚再黑我就當看不見,即使我假裝想看見,我也看不看不看不見,因為我不是夜視眼呀夜視眼。總之,很多事,我都不怕,但就怕被人誤解,特別是被敬愛的領導誤解了,我心裡更是難受,所以我才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雖然在向丁逸解釋著自己哭泣的原因,只是簡單地做著解釋工作,小安還是不忘拍了拍丁逸的馬屁,稱丁逸為“敬愛的領導”,可見,當拍馬成了習慣,自然就習慣成自然,順手拍來,拍得不著痕跡,輕拍了無痕,可知小安的拍馬功力現在是越來越高了。

“誤解你們了?”丁逸奇道:“我怎麼誤解你們了?你倒說說看。”

“丁總您說了我們的幾點錯誤,一是我們用公費搞女同志,二是我們在上班時間搞女同志,三是我們兩人划著船兒採紅菱呀採紅菱,哦不,民歌唱多了不知不覺就把這歌詞念出來了,不是採紅菱呀採紅菱是我們兩人合夥搞一個女同志是一種丟人的行為,我們做的這三點都是錯誤的。但您說的我們的這三點錯誤,全部都被您誤解了啊。”

小安道。

“誤解?這三點為什麼是誤解你們了?我哪一點說得不對?”丁逸問道。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聽小安講得理直氣壯,丁逸於是虛心了起來,首先開始了他的外圍調查工作。

“那我一點一點地向您解釋。”小安道:“先說第一點吧,就是您說我們用公費搞女同志,這是不對的,搞這個女同志的費用,我跟阿德商量好了,絕對不用公費搞。這都是我們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省了三個月才省下來這些的經費,都是我們的血汗錢啊,怎麼能說我們用公費搞女同志呢?這是天大的誤解啊。”

“哦?”丁逸想了想,心說他們只在公司裡領了些備用金,還沒有拿此次大雞/雞市之行的發票到公司財務來報賬,所以確實不能下結論說他們用公費搞女同志,因為他們在大雞/雞市發生的各種費用,其性質有兩種,一種是公款花費,要用公家的錢來報銷的,另外一種則是私人花費,他們出差在外,總不能限制他們不能花自己的錢啊,如果他們合資花錢搞女同志,這費用由他們自己承擔,並不拿到公司裡報銷,那就不能說他們公款搞女同志,自己的這個判斷,即使不能說是捕風捉影,至少也是有些主觀武斷,確是犯了想當然的錯誤,也無話可說,轉而問道:“就算是這樣,那我說你們在上班時間搞女同志,佔用了工作時間,這點沒說錯吧?你看看,現在是下午兩點多,是不是上班時間?你們搞女同志,不是為了公事吧?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