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現在國家政策好了,新的《勞動法》出**了,各行各業都有了法定工作時間,你說,工人有了法定工作時間,農民也有了法定工作時間,醫生有了法定工作時間,科學家也有了法定工作時間,物理學家有了法定工作時間,總之,我們小時候造句時想成為的各種人都有了法定工作時間,等等等等,我們的雙手也要有法定工作時間吧。它們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每天晚上在四下無人之際,都要辛勤地工作,有人說得好啊:我們的性/生活基本靠手,雖然雙手它們毫無怨言,但我們也要體諒他們啊,總得讓它們有個休息時間吧,於是我們跺跺腳,咬咬牙,下定決心,方才做出了我和阿德合夥湊錢搞一個女同志的重大決策。”
沒想到這個決定的出**還有這麼深層的秘密,丁逸聽得心裡也有些心酸,心想人民生活水平雖然有了很大的提高,但還有很大一部分人民群眾並沒有真正地達到小康水平,其性/生活還基本靠手,雖然這樣有效地避免了各種性病、艾滋的傳播,也不會有人口增加的壓力,甚至連套套的成本都節省下來了,省下來的橡膠可以做多少的輪胎唷!雖然節省了很多資源,但是卻讓很多人的雙手長滿了老繭,在他們的雙手和外賓握手時,會讓外賓覺得與之握手的同志,雖是一個真正的勞動人民,但卻也讓外賓有了中國還沒有普及機械化生產的印象,還以為我們整天仍然用鐮刀鋤頭耕地,這對我國的國際形象殊為不利,想想也是弊大於利的。
想到這些讓丁逸更是辛酸,自己雖然是先富起來的一部分人,在性/生活方面,自己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秤分金,但還有很大一部分人卻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啊。作為一個有著良心的演員,於是丁逸就沒有繼續找茬。他覺得自己的嗓音有些嘶啞。
卻原來,自己竟被小安和阿德的事蹟深深地打動了,竟無語凝噎。
半晌,他才說了一句:“阿德呢?他結束了嗎?還是在和那位女同志繼續工作?”
小安心情沉重地說道:“他早已經結束了。”
“他現在處於什麼狀態?已經下馬休息了嗎?”丁逸很是關心下屬。
“他沒有下馬休息,現在仍在那位女同志身上,剛才又抖了一下。”小安現場直播道。
“早已結束了竟然還能再抖一下?”丁逸對阿德的能力有了更新的認識:“沒想到阿德存貨還蠻多,已經結束了還能把存貨抖出來,聽說正常人有八千萬,難道他有一億多的庫存?還蠻厲害的。”
小安的回答讓他大跌眼鏡:“他早就沒有存貨了,只是為了抖而抖。因為這次代號為‘解放雙手’的行動,耗盡了他大部分的積蓄,讓他想想都有心痛的感覺。為了讓自己的錢花得心安理得,花得不後悔,他現在還不捨得下來,所以還在這位女同志身上不時地抖上兩下。”
丁逸在感動之餘不免有些奇怪:“你怎麼知道他是為了抖而抖而不是為了減少庫存而抖?你還知道他有心痛的感覺?難道這是他跟你說的嗎?你在這當兒不是一直在和我通電話嗎?難道你會一心二用?如果不是他跟你說的,那你現在已經會研究他人的心理了嗎?你怎能把他的心理活動猜測出來呢?”
“不是他跟我說的,也不是我會研究他人的心理。”小安道。
“那是……”
“那是因為我剛才在這位女同志的身上,也是抖了幾百下,雖然沒有庫存了,但我還是在她身上抖啊抖啊,就是想讓我花的每一分錢,都花得值得啊。將心比心,阿德抖了幾百下,定然也是這樣想的啊。”小安道。“我理解他,理解萬歲。”
“哦,卻原來是這樣。”丁逸也理解了他們的舉動,心痛地說:“你讓阿德也不要再抖了,畢竟抖來抖去,也是很消耗體力的。你們是我的得力干將,要是把身體累垮了,我的損失也太大了。我決定,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