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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讓她給苟史同志打電話。

由於此時羊桂飛沒和苟史同志在一起,所以給苟史同志打電話沒有被羊桂飛聽到的危險,所以羊桂飛自然不知道苟史同志的前三奶會在次日前來和苟史同志相會。除了苟史同志的前兩任老婆以外,這個張三奶是苟史同志的地下情人,她自然也沒有從苟史同志的口中聽說過她,羊桂飛是不認識張三奶的,但如果張三奶給苟史同志打電話時她在苟史同志的身邊,她從苟史同志的語氣心臟通話內容上,或許會覺得有問題,要是追問起來,苟史同志嘴巴不嚴露了口風,就會影響到唐堅定計劃的順利進行,所以張三奶給苟史同志打電話時,不能讓羊桂飛在苟史同志的身邊。

接到張三奶的電話,苟史同志非常地驚訝。因為他隱姓埋名,又換了電話號碼,此時他除了沒有整容以外,所有的身份都和以前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個張三奶是如何找到他的呢?又怎樣知道他現在的電話號碼的呢?當他問起張三奶這個問題時,張三奶按照族務人員的吩咐,告訴他說來話長,具體的情況見面的時候再說,和他有要事相商。時間定在次日的下午兩點,地點定在某某大街的路口,你一定要來。說完就掛了電話。

苟史同志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張三奶是透過什麼方式找到自己的,她說的要事也不知道是什麼要事,但聽她的口氣,似乎並不是什麼壞事,這個張三奶是他之前最喜歡的女人,上次落魄的時候,因為無力支付高昂的包養費,只好單方面中止了包養合同,現在她找上門來,自己靠羊桂飛從唐氏家族帶來的財產,過得生活穩定,經濟富裕,但就是太單調了,所謂飽暖思淫//欲,太過於單調的生活讓他的心思蠢蠢欲動了起來。

苟史同志想,說不定張三奶由於沒有了經濟來源,過來找自己的,反正自己也無聊,不如偷偷把她安頓下來,金屋藏嬌,有空的時候找她解解悶,這也不錯,所以苟史同志在接到張三奶的電話之後,還是很興奮的。

他哪裡知道,這個電話其實是一張催命符,接到這個電話之後,就離他的死期越來越近了。

第二天,即唐球球驅車前來尋母的時候,苟史同志對羊桂飛謊稱,聽說西洋詠歎調演唱組合要來這桃花盛開的地方來演出,現在正在處於售票期,據說非常地好聽,很像是真正的西洋驢叫,比起那個東洋驢叫更有野驢的風格,他想去買張票去觀賞一下,問羊桂飛去不去。

他當然知道,羊桂飛雖然也是裝驢派,但她是東洋裝驢派,裝的是東驢,喜歡聽東洋驢叫,對西洋驢叫毫不感冒,自己讓她去,她肯定是不去,所以他也欲擒故縱,假裝邀請羊桂飛同他一起去買票,實際上雖然的確有西驢的演出,但他並不是去看演出,裝驢和會女人相比,當然是和女人相會重要得多,裝驢只是業餘愛好,當不得飯吃,苟史同志只是找個藉口,實際上去會張三奶而已。

羊桂飛道:“西洋驢叫不符合我的審美觀,西洋的驢子,叫起來‘哇哇哇哇’,不如東洋的驢子叫得婉約,所以我只聽東驢,不聽西驢,你要買票就買你自己的,要去你便自己去罷,我卻不去了。”

苟史同志要的正是羊桂飛的這一句話,於是假裝勸解道:“其實西驢和東驢,都是驢,作為我們裝驢派,不管是裝西驢還是裝東驢,總之都是裝驢,就像劍法裡的氣宗和劍宗,不管氣宗還是劍宗,誰打得贏誰就是祖宗;又像白貓或是黑貓,抓得著老鼠的就是好貓,天下裝驢派都是一家,又何必分東驢還是西驢呢?既然都是一家,天下一家,就不要分得這麼清楚了,你偶爾轉換一下風格,裝一裝西驢也罷,還是陪我一起去罷。”

他也知道,自己越是堅持,羊桂飛就越不會懷疑他有其他想法,她也就越會放心地讓他自己前去,這樣苟史同志和張三奶相會的目標就能夠達到了。

果然,苟史同志越是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