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第一時間聽到某人的回答。
薄柳之咬咬唇,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會怎麼回答她。
畢竟,那個女人的美貌,是男人都很難抗拒吧?!
眼皮跳了跳,她這一段話,處處透著玄機。
什麼以前很好?
以前?多久以前?
五年前?還是五年中間?!
好像,無論哪個時間都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依那女子的口氣,他們之前貌似……很好?!
正糾結著,某人的聲音適時傳了出來。
“以前?”拓跋聿拔高音量,冷血得讓人心悸,“溫昕嵐,你我之間有過以前嗎?若非要說有,無非是,你乃雲楓神醫的徒兒,蘭君的師妹,你若丟了這層身份,在朕眼裡,你以為你是誰?!”
“……”溫昕嵐雙眼猛地一縮,往後退了數步,整個身子都冰涼了,唇色蒼白如紙,滿目蒼夷,她就那麼怔怔的看著他,而他看著她的目光也越來越冷,越來越涼薄。
溫昕嵐泣不成聲,捂著嘴飛快跑了出去。
跑出門口的時候,她突地停了下來,往薄柳之的方向看了去。
薄柳之頓時囧在當場,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果然偷聽這麼種事是有風險的,就如現在的她,被抓了個現行!
尷尬得不知多措的之際,那女子又飛快轉了身,往殿門口跑了出去。
薄柳之舔了舔唇瓣,低頭,嘴角竟是忍不住微微一勾,他沒有……
“再有下次,朕割了你的狗耳朵!還不快給朕滾!”暴力冷滯的聲音飄了出來。
薄柳之生生打了個寒顫,幾年不見,他的脾氣是不是變得太差了點?!
撇撇嘴,小聲道,“混蛋,兇個屁!”
“你說什麼?!”溫度為負的男聲從頭頂落下來。
湧入鼻息的是他獨有的男性氣息,薄柳之背脊一凜發,頭也不敢抬,弓了身,飛快遁走!
這時候,她是絕對不會再重複一遍的,如果不想真沒了耳朵的話。
拓跋聿兩道濃眉攏得緊緊的,鳳眸黑深如望不見底的深海,目光灼烈,盯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角處。
眯了眼。
她是第一次進宮,卻能清楚知道通往後殿的方向,難道只是誤打誤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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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在宮道上慢悠悠的走著,腦子裡一個勁兒想的全是那個叫溫昕嵐的女人。
她和拓跋聿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啊?
咬著唇嘖了聲,如果是五年前她不認識拓跋聿時認識的人,那為什麼拓跋聿從未跟她講過,而且既然是樓蘭君的師妹,那麼肯定許多人都知道她,她卻沒有從其他人口中聽到關於她一星半點的資訊,為什麼?!
眉毛扭了扭,難道……真是拓跋聿的舊情人?!
正想著,身後傳來一陣閒碎的對話聲。
“嘶嘶,疼……這月咱們捱了多少板子了,你們記得嗎?”一名太監尖尖兒的說道,“我這屁股這個月都沒好過,造孽啊!”
“別埋怨了,若不是小公主提前招呼過刑罰的宮人,我們還活不成了。”一名年長的嬤嬤嘆息道,“小公主即善良又可愛,惹人疼啊。”“可不是嗎?”有人附和,“所以奴才們都喜歡她,寧願挨板子違抗皇上的命令也要陪她鬧騰啊!”
那位嬤嬤搖搖頭,嘴角露了絲絲笑,“小公主古靈精怪,雖小,可是怪懂事的。”
“是啊。你們說啊,皇上五年不上朝,真是為了那忠烈侯的棄婦薄氏嗎?!”一人突然道,年紀有些輕,看著像是剛入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