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不僅吵到我,也吵到了鄰里,不使點手段她豈能這麼快離開?”
說罷,面脂也塗抹勻了,她才轉回頭看回他:“案子進展如何?”
雖讓青鸞去打聽,可打聽來打聽都是一些謠傳,真的不如直接問謝衍,哪怕他可能有所保留,但好歹也是真的。
謝衍找個地坐了下來,應道:“不出意外,接手這個案子的林少卿,明日便會傳呼孫氏到大理寺。”
“且聽丁胥說,今日晌午過後,孫氏便急匆匆進了宮。”
明毓秀眉一抬:“那便是何媼從梨花巷離開的時辰。”說到這,明毓帶著輕諷一笑:“也該輪到她害怕了。”
當即便有淺淺的快意湧上心頭。
她那可憐的景煜,還沒來得及仔細瞧這時間的一切美好,便間接因為孫氏母女而夭折在不滿兩歲的時候,不管是否過了一世,她這怨念還是平不了,孫氏過得不好,她便覺得快意。
忽然想起旁的,抬眼看向謝衍,說:“謝家主養外室的事,你打算何時戳破?”
謝衍輕緩道:“等。”
明毓眉心微蹙:“等什麼?”
“等孫氏謀害養子的傳言出來。”說罷,又補充道:“丁胥認識的人多,這個暗示幾l句關於我被暗殺的事,那個也暗示幾l句,待相熟的人聊到此事,很快便能聯想到孫氏。這個時候再傳出謝家家主有個養了十五六年的外室,且還曾是青梅竹馬,屆時夫婦二人便會名譽掃地,為人所不齒。”
謝衍所言,明毓琢磨了一下,也贊成那時戳破。
夫婦二人且在屋內說話。
卻不知大理寺的陳亭長在護送謝衍回來後,拿出令牌向居戶打聽,打聽最近這附近是否有生面孔出現過。
居戶搖頭應:“生面孔的人總會有幾l個,倒是沒怎麼在意,不過今日來鬧事的倒是有。”
聽到鬧事的,陳亭長便以為是這市井尋常的滋事,也就沒怎麼在意,正想離去,又聽居戶道:“從未見過這樣的人家,家中僕婦穿金戴銀的……”
聽到這,林少卿底下的陳亭長眼神微變,腳步也隨之一頓。
居戶絮絮叨叨道:“一個僕婦且如此,可見家中何其豐厚,把兒子分出來,連個像樣的宅子也沒有,還要逼著受驚的孕媳回去,見
() 不回去便在外頭大聲嚷嚷,想要敗壞兒媳的名聲,也不知居心何在。”
陳亭長仔細問:“那僕婦戴了什麼金飾?”
今日才發生的事,居戶記得一清二楚,應道:“一對金墜子和一個金手鐲。”
陳亭長聽到金手鐲時,眼眸微眯,又問:“那僕婦多大的年紀,身量幾l許,胖的還是瘦的?”
居戶愣了一下,他也只是隨口提了提今日的事,見官爺這般有興趣,便也來了說話的勁,應道:“大概有個四十來歲吧,瞧著也沒多高,大概有五尺一二,且不瘦,但也不是很胖。”
陳亭長聽到這些形容,眼底已然一片冷肅,問:“可是謝家主家的僕婦?”
居戶一驚:“官爺怎知道的?”
心裡有了答案,陳亭長道了聲“多謝”後,按著刀便轉身匆匆離去。
今日孫氏見何媼接不回謝衍的孕妻,越想越焦急,徑直進了宮尋那打小就聰明的妹妹。
孫貴妃聽聞行刺謝衍失敗了,只是微微挑眉,神色依舊鎮定。
“這該怎麼辦,萬一他們把我供出來了,這該如何是好?!”
孫貴妃慵懶地倚在榻上,慢悠悠的道:“姐姐這般焦急做什麼?那些人不知你的身份,又如何能把你供出來?”
孫氏搖頭:“雖不知,但我這總怕大理寺順藤摸瓜查到我的頭上來。”
孫貴妃:“你一沒親自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