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恢宏,單單是守在古堡之外的衛兵,就超過二百人,而且個個都荷槍實彈,全副武裝。
一條寬敞的主街道,清一色的花崗岩鋪就,一直從古堡延伸到柏林市中心,光是道路兩旁的樹木,就是數以萬計。古堡的大門,正對著柏林牆,純鎏金打造的大門,寬約二十米,價值數億,在整個世界,能夠把如此之大的手筆用到一扇門上,或許也就只有羅斯柴爾德家族了。
古堡中央,是一塊上千平米的廣場,廣場兩旁是兩座噴泉,十幾米高的水柱沖天而起,再潑灑而下,令人賞心悅目,古堡之中,到處鑲嵌著寶石青玉,奢華至極,美麗至極。這座古堡的價值,怕是高達數百億,古堡的風格,甚至比起歐洲無數國家的皇族都要讓人羨慕,高貴且震撼。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從遠處的市中心緩緩駛來,車子號碼,也是數字統一,相當的流弊,霸氣側漏。這輛車,是全手工純金打造的,專門為羅斯柴爾德家族設計的防爆防震車,就算是手榴彈放在車下,也絕對炸不穿車身,價值將近一億,而在羅斯柴爾德家中,這樣的車,不止十輛。
車裡坐著一個女孩,美的讓人窒息,尤其是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睛,更是給人一種吞噬的感慨,每一個男人,見到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喜歡上她。
女孩的神色頗為平靜,一身白色的長裙,如同出水芙蓉一般,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她已經十六年沒有回來了,沒有一絲的眷戀,哪怕是過著粗茶淡飯的日子,她也不願意回到這裡。可是看了一眼身邊激動萬分的中年美婦,她的眼神,卻是漸漸暗淡了下去。曾幾何時,她們窮到連一碗熱湯麵都吃不起,可是這個住著皇帝的宮殿都有所不濟的男人,他又何曾想過?他又何曾關心過?那段歲月,她一輩子忘不掉,但那並不是她最心痛的,因為她曾看著自己的母親在這座古堡之中,被那個女人拿著藤條抽的滿身是血,而他,依然驀然不顧,冷眼旁觀。
世俗與金錢,她寧願選擇世俗,因為有時候,過著平淡的日子,才會那麼的踏實。可母親,這些年,都忘不掉那個古堡中的花花公子,男人中的絕世敗類。
如果說有的選擇,她一輩子都不會來這裡,她寧願忘記自己的姓,是羅斯柴爾德,金錢與權勢,離她太過於遙遠了,而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樣東西讓她更加珍惜的,就是親情,這個跟自己相依為命了十幾年的母親,是她一生都捨棄不掉的愛。
她不再是那麼美麗,但是依舊風韻猶存,如果不是命運與生活的摧殘,當年的那個絕世美人,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她享受的,本該是這世間最美妙的音樂,本應是全球為之瘋狂的女神。可是為了那個狼心狗肺的父親,她被命運打擊的體無完膚,從一個站在神壇的女孩,變成了今天的中年婦女,兩鬢已微霜,但是仍舊掩飾不住她年輕之時的美貌,哪怕時至今日,仍舊是楚楚動人,可是歲月催人老,生活這把鋒利的刀子,在她臉上刻下的,是無數的傷痛與鄙棄。
女孩看著母親現如今仍舊高興的面容,心中卻無比的酸澀,何苦如此呢?當年她為了保全自己,沒臉回到華夏,才帶著自己遠赴重洋去了美利堅,可時至今日,十幾年的思念,似乎已經讓她忘記了痛恨,當年那個倔強且獨立的女孩,生生毀在了那個她要恨一輩子的父親手中。當年那個華夏唯一能媲美鄧麗君的女神,便是她的母親,可現在,鄧君已逝,母親,卻也已經容顏不在。
如果不是母親求了她三天三夜,她是打死也不會再次踏入這個古堡的。
這世間,傷人最疼的,並非是三尺刀劍,而是那刻薄尖酸的話語,直插心肺,痛徹心扉。那個刻薄女人的刁難,那個無能父親的不作為,都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