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真人又接著道：“他們兩位……沒為難你吧？”

秦姝一看他那小心翼翼的神色，頓時就悟了。

她衝著戚南真人擠了擠眼睛，“沒有哦，兩位老祖宗對我甚好！還託我給大家帶了點土特產。”

戚南真人：“？”

這怎麼跟他想象中的有點不太一樣？

“什麼土特產？”戚南真人問道。

秦姝手腕一番，手中出現了幾根……羽毛。

在場的幾人都是識貨的，一樣就認出這羽毛的來歷。

“你你你你你！你怎麼敢的呀！”戚南真人急了。

這麼多羽毛，她真沒被朱雀老祖打死？

秦姝卻道：“是老祖讓我帶給大家的，老祖還說了！他雖不在修仙界，但修仙界永遠都流傳著他的傳說。”

戚南真人：“……”

沉默了片刻之後，他才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秦姝將手中的羽毛鄭重地交給了他，“掌門，一共就五根羽毛，您可得小心分配啊。弟子還有事，先走一步。”

秦姝的唯恐被人發現她身上還藏著不少羽毛，趕緊開溜了。

戚南掌門捧著五根毛，抿著唇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直到秦姝的蹤影融合在風中，徹底消失不見，他才收回了視線。

看了半天，最終正兒八經地遞給了睿明一根……

.

秦姝回到自己洞府的時候，就看到謝釋淵不知從哪兒弄了個搖搖椅出來，躺在上邊盯著天空發呆。

秦姝湊過來，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回神啦！”

謝釋淵眼珠子一轉，瞥了她一眼，卻沒說話。

秦姝明顯感覺到他情緒不對，就問道：“怎麼了？想什麼呢？”

謝釋淵低沉的聲音這才響了起來，“想吃鳥。”

秦姝此時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便說道：“那還不簡單？我帶你去後山抓兩隻？”

蛇喜歡吃飛鳥，本也不是什麼多難接受的事。

謝釋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唇瓣微動，“我比較挑食。”

秦姝笑了起來，“無妨，難得有個你喜歡吃的。”

“當真？”謝釋淵看著秦姝，唇角微微上揚。

秦姝鄭重點頭，“定然是真的！你想吃什麼？直說就是。”

謝釋淵眼底的笑意更甚了，他薄唇一動，吐出三個字，“迴風鶴。”

秦姝：“……”

她張了張嘴，這時候突然腦子就轉過彎來了。

“你……看到了？”

謝釋淵輕聲“嗯”了一聲，“我就站在那個山巔，距離你最近的地方，眼睜睜地看著你被那隻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