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居然還惦記著他這個老不死,也算為他那顆首創的心送上一絲慰藉吧!
接著,薛藏真又把自己的事情簡單的複述了一遍,有將今年來發生的一些大事吐露了七七八八。再看對面的張雲山,一雙透明瓦亮的眼珠子瞪的十分誇張,就差從眼窩內掉出來了。
一連聽了薛藏真三四個小時的敘述,張雲山仍是不知疲憊,反而是講述者頗有些吃不消。由於連番的運動消耗了大量的必要元素,以至於培養液的數量與品質都出現了明顯地下滑。薛藏真用力一嗅,竟是發現浸泡自己透露的不知名液體中發出一股酸臭的氣味,好似**的屍體一般,令人作嘔。
發現了薛藏真的異樣,張雲山冰身一晃,幾塊瓦片大的冰塊隨即落下,整整齊齊地圍在鐵箱附近,四周數米內都能感覺的到那份刺骨的寒意。
“多謝前輩相救。”
本來呼吸困難、頭腦發熱的薛藏真,忽而感覺到外界傳來一股異樣的寒氣。這寒氣非但能夠降低溫度,減慢代謝速度:更重要的是,低溫早就了一個嚴苛的環境,致使培養液中多種菌類難以作為,間接地改善了培養環境的質量水平。
可是,這種辦法治標不治本,充其量是讓薛藏真死前掙扎一下,最終還是要去閻王殿報到。但俠義心腸的張雲山,自來看不慣這等慘劇發生,就算吃飽了撐的多此一舉。
逐漸穩定下來的薛藏真大呼一口氣,剛剛經過死門關,現在的他竟是對生命有了獨特的見解。
“一方瓊漿匣中裝,貌若平平隱奇藏。如見微海混沌日,翻白瞪眼是吾亡。剛才可真是嚇死我啦!”
剛剛扮撿回小命的薛藏真,居然突發奇想,出口便是一首平易的打油詩,雖說禁不住推敲,但也算較為真實地還原了他的現實狀況。作為首次的“作品”,他自己感覺還是極其不錯的。
“我說,你的小房子好像有些不太安全啊!還是說,你離了這玩意就活不下去了?”張雲山好奇問道。
“呃,實不相瞞,其實我對著東西的構造與用途毫不知情。或許,這就是我如今依舊存活的秘密所在吧!對了張前輩,我還不知道這是哪裡呢,為何你我會被困在這種鬼地方?”
薛藏真開口道。
“你是怎麼來的,我是不知道。不過我是因為奸人陷害,才會淪落於此,這我是說過的。至於怎麼離開這裡,我也不知道。不然,你也不會看見我了,你說是不是?”
事情似乎發展到了盡頭,二人最終撞上了死衚衕,再也無法繼續前進。行動受困,加上地勢所限,想要從這裡逃脫昇天,似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一時間,一老一少再次陷入沉寂之中。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虛弱的薛藏真忽而感到眼皮發沉,精神疲倦,不一會就昏昏睡去。只留下張雲山一人獨自保持著清醒。而就在這時,遠處的空間之中,隨即傳來一陣均勻卻又緩慢的腳步聲。那聲響,雖然細碎,但卻聽得格外真切,彷彿就是專門為了讓人聽到的似的。而發現了對方的存在,張雲山的神情也立即變色,顯出一副陰沉冷漠的模樣。
“你再來多少次都沒用,我不會妥協。想要我的這幅冰魄不死身,除非天王老子更新換代。”
張雲山強硬的態度,引得那人的呼吸有些雜亂,但只是幾個呼吸的工夫,就又一次調整好了狀態,語氣溫和地開口道:
“張大司令,寶刀未老,壯志猶存,實在令人欽佩。只可惜,壯士掛劍、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你,與其在這虛度時光,不如聽我一言,成全了在下。否則,即便您心氣再高,也逃不出這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奧妙無窮小黑間。怎麼樣,再考慮一下?”
說話間,那人已經完全露出相貌身材,滿臉笑容好似田間的向日葵,光彩照人。
反觀張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