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一絕。
這個明蘭也很理解,這兩年犯錯誤的勳貴不少,幾輪清算血洗下來,沒收充公罪臣家財無算,新皇帝最近手頭寬裕的很,自然要狠狠賞賜小舅子,呃,外加跟班的馬仔。
所以當明蘭看見撫遠顧都督府的恢弘壯闊時,並不十分吃驚,她吃驚的是這座宅邸居然和寧遠侯府只隔著半爿山林和一座剛被皇家收查的罪臣園子。
“如何?這宅子可還如意?”顧廷燁看著明蘭一臉驚疑,笑道。
明蘭望著那座雲蒸霞蔚滿山花樹的山林園子,幾乎張開了嘴,半響才道:“就這麼近的路,還爭了這麼久?”頗覺得適才白費了許多力氣。
顧廷燁卻挑了挑眉:“路再近,也是兩戶人家;旁人管不到這兒來。”
明蘭面上微微露喜,這…是不是意味著,她不用早起了?
新婚頭日,忙碌了一整天,加之全身痠痛,明蘭著實累的狠了,回到都督府時天色已昏暗,她連自己新家長什麼樣都沒看清,由丹橘扶著回了屋,一通梳洗過後,直接換了一身家常輕便的衣裳,一頭栽進錦繡團絲繡龍鳳的大紅被褥裡。
本只想歇息一會兒,然後起來用晚飯,誰知卻這一閤眼就死死的睡過去了,也沒人叫她,直睡到半夜,明蘭才將將醒過來,昏頭昏腦之際還當自己在孃家,半抻著身子就往床頭小几上摸去,誰知黑暗中,卻摸到一個光裸微糙的胸膛。
明蘭眯著眼睛木木的,反應不過來,這人是誰?她又摸了幾下。
一隻大手捉住她的手,男人掀起荼靡團花錦繡的厚緞床簾,隨手勾起在窗邊的銅勾上,床邊雕花紫檀小圓几上擺著盞昏黃的羊角宮燈,就著昏昏的燈光,明蘭才看清眼前人。
顧廷燁半散著漆黑濃厚的長髮,半披在雪綾緞的肩上,內裳衣襟俱散開了,露出整片淡褐色寬闊厚實的胸膛,昏暗中明蘭眯眼看去,似有好些傷痕在上頭;屋裡點著淡淡的薰香,透著粉色的迷魅,卻蓋不住身旁男人濃重的氣息。
“怎麼?”顧廷燁似也睡的迷糊,半眯著眼摟過明蘭。
“我要喝水。”明蘭歪著腦袋,一頰的堆雪砌玉,粉唇柔嫩,卻滿眼迷糊,“我要丹橘。”
顧廷燁本就警醒,便是這幾天累了,這會兒也清醒過來,他看著明蘭一臉朦朧,便伸展長臂,從床几上的暖籠裡拎個茶壺出來,瀉了杯溫茶在一個細瓷卉盅裡,遞過去給明蘭,明蘭兩隻胖爪子捧著咕嘟咕嘟就喝完了,呆呆道:“還有麼?”
顧廷燁看了看,再倒了一杯給她,這回她卻喝不完,只喝了半盞便不要了,把杯子連茶還回丈夫手裡,然後很自覺的倒下,背過身鑽進被窩繼續睡。
顧廷燁手中捏著茶杯,看著睡的宛如小豬呼呼的明蘭,半響無語,索性把剩下半杯茶一口仰盡了,放回茶杯後,轉頭去扒明蘭的被窩;溫軟馨香的女孩身子,肉豐骨纖,顧廷燁摟的甚是滿意,緊了緊懷抱,順著裡衣的胸襟處摸了進去,更覺觸手滑膩。
一開始大約只是摸幾下,誰知摸著摸著便來了興致,他附身上去,尋到女孩的柔唇,適才喝水還留下溼潤的水漬,探唇進去越吻越是燥熱,手下一陣急亂的撫弄。
明蘭覺著身下不對了,這才扭動著醒過來,迷茫的睜著一雙眼睛,嘴唇微張,不知所措的微微掙扎,卻被他一把扣住在身下,牢牢壓住。
身熱似火,恍惚間叫扯開了腿,被重重的頂了進去,明蘭一開始還忍著,可她到底初識人事,後來越覺得痠痛漲熱,腿也沒什麼力氣的掛著他臂膀上,哀叫著只盼著他快些結束。
誰知他卻是睡足了頗有精神,足力發勁撻伐,一氣的揉著她的身子,直吻的她幾乎化成了水,明蘭抵受不過便又嗚嗚哭著求饒起來,一通細細軟軟的哀叫祈求,卻更引的他興起,噬咬著她的白皙柔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