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東西你是怎麼得來的?”
“算是祖傳的,擱置在家裡很多年了,前不久才被我翻出來。”林寒說道,“之前我還找到不少民國時期的銀元,賣給了王老闆。”
王老闆點頭:“確有此事。”
劉金古想了想:“既然這樣,應該有可能是正品。我拿去給大師傅看看,他應該可以看出來點眉目。”
頓了頓,他又對林寒說道:“不過,即便是真的,東西壞成這樣,價值也不會高。過兩天就有一場拍賣會,你可打算順便在這裡出手?”
“要是真的,就在這裡賣掉吧。”林寒說道。
劉金古點了點頭:“那好,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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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行之外,一輛豪華轎車緩緩停下,車門開啟之後,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兩鬢微白。
接著又下來一個身材高挑的長髮年輕美女,一身淡藍色長裙,面帶笑容,與中年男人長得有幾分相似。
“二叔,咱們家的拍賣行越做越大了。”年輕美女一看拍賣行,有些驚喜地說道。
中年男人笑了笑:“小琳,你剛畢業,到這多看看,有些東西,在學校裡是沒有的。”
他又說:“過兩天有個大型拍賣會,現在已經正在組織,你跟我一塊去看看。一個拍賣行,門道也不少,你正好多學習學習。”
“放心吧,二叔。”年輕美女點頭說道,帶著自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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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定處的大師傅,是個頭髮花白的乾瘦老者,束髮長鬚,頗有幾分古人之風。
“丹書鐵券?”老者皺著眉頭,看向林寒手裡的鐵片,“祖傳的丹書鐵券,怎麼給儲存成這個樣子?”
林寒聽了,不由覺得有些尷尬:“估計是擱置太久,沒怎麼上心了。”
在他看來,當初藏寶的人十有**出了什麼意外,否則也不至於一藏百年,直到現在被他給挖出來。
這東西畢竟不是金銀,深埋地底上百年,哪裡能經得住腐蝕,還能留下少許字跡,已經非常不錯了。
老者搖了搖頭,隨即拿起一旁的放大鏡,湊到鐵片近處,仔細地觀察起來。
他眉頭緊鎖地觀察了許久,一言不發,時不時地用乾巴巴的手指輕輕觸碰兩下,全神貫注。
這不急不躁的模樣,看得林寒、王老闆和劉金古都有些著急。
過了一會,老者放下了放大鏡。
“怎麼樣?”劉金古眨了眨眼。
老者緩緩說道:“東西應該是真的,不過實際價值不高就是了。”
林寒直接就問:“請問這東西的價格大概多少?”
老者沉吟片刻:“你要是在拍賣行寄售,姑且給你底價十萬吧,看有沒有人看上了。”
林寒想了想:“可以,那就在這裡寄售吧。”
“對了。”隨即他又想起了那把金鎖,當即拿出來,遞給老者,“您看看,這東西怎麼樣?我打算也在這裡直接賣掉。”
這個金鎖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老者鑑定一番,直接就說道:“底價五萬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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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
雖然拍賣會將在下午舉行,但從大早上開始,李氏拍賣行外頭就人來人往,一輛又一輛的豪車,逐漸湧入了停車場。
雲州市乃至漢東省,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到拍賣行,準備參加這一場大型拍賣會。
不多時,又開來一輛頂級豪車,下來幾個人。一個體形富態的中年人,戴個墨鏡,正是任大江。
任大江穿著隨意,剩下幾人則都是西裝革履,有兩人身材高大威猛,站得筆直,似是保鏢。
還有一人,卻是當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