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將軍垂鑑。鐵軒此言。出在肺腑。萬勿相疑。切切為盼!西韓韓鐵軒頓首而拜!”韓鐵軒這封信卻是明顯是寫給凌嘯地。
手中捏著韓鐵軒親筆畫押地請求合作。共擊北魏地信箋。凌天眉毛擰成了麻花!信中用詞雖然謙卑有禮。但仍能從字裡行間看出韓鐵軒那一股濃濃地不甘之意!
“你家將軍莫非突然得了羊癲瘋?”凌天把玩著手指之中地信箋。白玉般地臉龐。在燭光地映照之下。發出一種說不出地英俊邪魅之力。頭也不抬地悠緩地道:“這等拙劣地伎倆。居然想要騙地本公子相信?難道韓鐵軒認為本公子跟他一樣傻不成?就這事擱閣下身上。你信嗎?!”
“公子問得在理。換做小人也不信。但此事卻是實情。我家將軍也想到了公子必然動疑。若公子不動疑。此事反倒是無成功之可能了。將軍命小人有問於凌公子。究竟要如何凌公子才會相信我家將軍地誠意?只要在情理之中。將軍將盡全力而為。消弭公子地疑竇!”那西韓使者似乎早就猜到凌天會有這等反應。聞言絲毫不感到詫異。反而反問了一句。
凌天目光一閃,要知凌天最精擅觀人之術,這也是催眠之學的基礎,他從使者的言談舉止中竟有了幾分相信,這本來看似最荒謬的提議!如果不是這個使者是最好的戲子,那就是說西韓、韓鐵軒竟真有這個心思!
“除非韓鐵軒親自前來,否則這件事情實在難有半點能夠讓我相信的可能!我這話相信貴使可以理解!韓將軍也可理解!”凌天淡淡的將信箋拍在桌上,臉上一片雲淡風輕:“兩軍交戰,不斬來使。貴我兩軍此次一戰,縱非不共戴天,卻也相差無幾,留你一命,放你回去。轉告韓鐵軒,如若用計。未免低估了我;如若真心,未免同樣低估了我!就算他真地敢來,也要做好我不放他離開的準備!貴使好走,凌天不送!”
那使者再不開言,躬身一禮,調頭而去!
“公子。我看韓鐵軒那傢伙必然沒安好心!哪有大佔優勢的時候前來要求合作之理?定然是另有詭計!公子不可上當!”看到西韓使者遠去,凌劍抓起桌上那信,粗略的看了一眼,便道。
“另有用心麼?這次的事確實透著詭異!”凌天若有所思地呵呵笑了起來:“若說全然有詐,卻也未必!且看韓鐵軒會不會親身前來!”凌天看著眾人迷惑不解的神se,笑道:“以不變應萬變,平常心看待即可。”
凌遲嘟囔道:“怎麼可能前來,本城的許多兵士恨韓鐵軒猶勝北魏,他敢來。兵士就敢活吃了他!”
凌天微微一笑:“我倒不這麼看,沒準他就真的敢來,也說不定!”
過了還不到一個時辰。親兵來報:“西韓主帥韓鐵軒只帶同一名隨從前來,求見公子。”
眾人立時就是一陣大大地驚詫,不意那韓鐵軒居然真的來了?難道他真地如此有誠意!
凌天神se不變,淡淡道:“快請。”接著轉頭對凌二十吩咐道:“你去請李向東將軍前來大堂,要小心點,不得觸動了李將軍身上傷口。”
日間一戰,凌嘯與其部下幾乎個個身受重傷,自打進入燕郡,凌天便徵調了郡守府第與郡務衙門。成為了專門的養傷的所在,一眾將領均在府中安然靜養。若是沒有什麼大事,凌天實在不願意驚動這些飽經戰火創傷蹂躪的老將們,以免打攪了他們傷勢的恢復。但眼下卻是特殊情況,只因除了凌嘯與李向東之外,其餘人等還真就沒有人認得韓鐵軒!無可奈何之下,也只有請出李向東這個韓鐵軒的老對手大仇家。
“這位便是凌公子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在下西韓韓鐵軒有禮。”過不多時,韓鐵軒與另外一人在兩名親兵的引領下來到了大堂。身上長可及地地碩大斗篷牢牢地將兩人遮了起來,不要說是面目。便是高矮胖瘦也是看不出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