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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樂,更何況是個人。可那人見著自己好像並沒有打算帶自己出去的樣子,找了幾次都已作畫為由推辭了。今日如此重要的日子胥絡也沒出現,茵陳的心裡大抵還是失落的。

如此想著,本應該開心的日子心裡卻難掩內心的沮喪,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淚水像止不住的洪水一般,洶湧澎湃地流了出來,大滴大滴地砸在謝蘇洲的衣袖上,暈開成更深的紫色。

謝蘇洲被砸得有了點反應,許是見不得女人哭哭啼啼,從袖口裡取出一塊方巾,四平八穩地遞給茵陳拭淚。

謝蘇洲一行浩浩湯湯地領著桑淮去宮內入座,桑淮拂袖坐罷,還未來得急客套直接開門見山地說:“近來嘮叨魔君了,我這義妹向來調皮不聽教,若是有得罪魔君的地方還請見諒,我以後定然好好管教她。”

茵陳愣了半天才回過神那義妹說得就是自己,自己什麼時候成了他義妹了?

桑淮又繼續說:“前段時間義妹受了點傷,虧得魔君仁厚,將她帶回來,幫她把毒給解了。如今看來,這身子也是好得乾淨利索了,今日前來就是帶義妹回去,省得魔君又要為她操勞。魔君的大恩大德,本神君沒齒難忘,以後若是遇到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說就是。”

宮殿內飛入幾隻麻雀,嘰嘰喳喳的亂叫喚。謝蘇洲端起茶杯,掀了掀茶蓋,剛放在唇邊還未來得及下去口,眼睜睜地看見一大坨黑白相間的鳥糞從眼前滑過。“撲通”一聲掉進了半傾的茶杯中,濺了幾滴小水珠在謝蘇洲的鼻尖。

謝蘇洲端著茶杯的手懸在半空中,甚是尷尬,抬眸瞥了一眼屋頂上飛著的麻雀,四隻麻雀盡數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都不帶撲騰一下,一命嗚呼。

謝蘇洲黑著臉說:“神君所言慎重,本君倒是要好好感謝這段姻緣。神君有所不知,茵陳在宮中地這段時間,本君對她早已傾心,並且本君與她已定下海誓山盟,現下欲娶之為妻。不知神君是否願意留下來喝幾杯?”

聞言,一旁的茵陳思忖著方才那一腳想必踩得還不夠狠,要不要再來一腳?

桑淮開啟扇子頗有風度的給自己扇了扇,不緊不慢地回:“先不論女子當婚應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想必魔君也知曉,本神君與茵陳皆是抱蛋而生,自是與其它神仙不同。”趁空看了眼謝蘇洲的表情繼續說:“本神君與茵陳的良緣皆是命定的,若魔君是茵陳命定地良緣,那魔君身上定然會有茵陳留下地咬痕。那是她的良緣,她的夫君。”

謝蘇洲驀地大笑,“怪不得之前茵陳突然拿起我的手就咬了一口,原是這般原因!怨我怨我!”說完拍了拍茵陳的手,一臉的寵溺。

看得茵陳麵皮抖了抖,胃裡翻江倒海,著實被嚇得不輕。

桑淮的聲音自頂上傳來:“你先允了他,我有辦法帶你回去。”茵陳思考一陣,雖不知曉桑淮有什麼法子,但她還是相信桑淮的。

桑淮漫不經心地提醒謝蘇洲:“本神君這義妹笨得很,魔君娶了她定然是吃虧的,不過也不打緊,若是以後遇到什麼問題,本神君樂意效勞。”整句話下來也就是應允了這樁婚事。

茵陳不屑地瞪了一眼桑淮,他還真是不借機嘲諷她一兩句就不行了。

天上皎皎明月,點點繁星,如美人含怯般朦朧美態。幽幽的夜風吹起了池塘裡的荷花,碧水泛起微微漣漪,一波接著一波,此消彼長,空氣中氤氳著荷花香。

婪毓宮內張燈結綵,一片喜氣。從清晨到夜晚,茵陳都昏昏沉沉的,任由聽茶擺佈。她以為謝蘇洲只是嘴上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真這麼隨隨便便就要娶自己,沒想到自己真這麼隨隨便便就嫁了,沒想到謝蘇洲是這麼隨隨便便的人。沒想到啊沒想到……

天色已深,所有的禮數都已盡數完成,就差洞房了。桑淮說有辦法將她帶回去,不會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