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高速旋轉了一周天後,抬頭反過來詢問他道:“宗仁哥哥?你是說公主府的那個小屁孩司馬宗仁嗎?”
司馬宗仁這臭小子一聽,我竟然還記得他的名字,歡喜激動得差點連話都說不利落了:“正是!正是!”
“哼,記得,如何不記得呢?這個臭小子可是揹著我爹與我娘,整整欺負了我七年,還不准我向我爹、我娘和他娘告狀,我隨在我娘身後苦學武藝和醫術,就是為了報回這七年之仇的!這臭小子在哪呢?我還沒有好好的收拾他一頓,將仇給報回來呢!”我作出一副義憤填膺且摩拳擦掌的模樣道。
“嫵兒,宗仁哥哥那是年幼不懂事,喜歡你又不知道怎麼表達,卻又想引起你的注意才那般做的,絕非有什麼惡意的。”見我對他的記憶竟然停留在這上面,司馬宗仁原本那張原本笑意盎然的菊花臉,頓時轉變成了苦瓜臉,並急急匆匆的向我解釋道。
“哼,不信,哪有這種喜歡人的方法,若這便是喜歡人的話,那我說我愛你,每日拿劍砍上你幾劍,你幹不幹啊、”我嗤之以鼻,然後不欲與他多說的將他連同著榴兒一起往外推搡道:“我又不認識你們,與你們說這麼多作甚?出去,出去,都給本姑娘出去,本姑娘還沒睡夠呢。”
隨後,我無視榴兒與司馬宗仁在門外的叫喚,飛快的關上門,插上插栓,任誰來敲門都不聽不理。
原本,因昨夜睡眠極少,在榴兒叫醒我之時,我是極困的,可是,經過榴兒和司馬宗仁一鬧之後,我的睡意也漸漸消褪,又重新開始憂心起“無憂散”的解藥煉製方法來。
既然我手頭所有的醫術都未註明“無憂散”解藥的煉製方法,那我便只能再出去尋找其他的醫書看看了,另外,為了穩妥起見,我想向外公求救,讓他與我同時來尋找活研製這“無憂散”的解藥。還有,我也要將自己現在的狀況告之我爹,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除此之外,我還想讓我爹幫我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打探到白衣人師父的訊息,萬一白衣人師父尚未服下這“無憂散”,便讓他平日飲食時一定注意點,我在心中抱著僥倖的想法道。
想到這裡,我飛快的從床上爬起來,先將給外公的信寫好,再給自己易了一下容,然後就趕緊從下面的地下通道中溜了出去。
因著依照我爹的作息習慣,他一般午時左右會從兵部趕回尚書府,用些午膳,再小憩一會,因此,我先在市集上找人將給外公的信發了出去,再四處蒐羅了一些醫書之後,才慢慢悠悠的回到尚書府,自然也找到了我爹,並將司馬宗仁餵我吃“無憂散”以及賢寧皇太后的計劃說了一遍。
我爹聽後,唏噓了一番,不過卻又感嘆道:“如若你與皇上真的都吃下‘無憂散’,忘記了那段往事,對你們彼此,對所有人來說,倒也未嘗不是幸事一件啊!”
“爹,嫵兒卻並不這樣認為的,這‘無憂散’雖然藥性邪乎,但是卻未必能一輩子控制人的心智,倘若若干年後我與師父又想起了那段讓我們刻骨銘心的往事,而我們的身旁卻又有了其他人,一切都已無法改變時,又不可能再次重新做出選擇時,那才是真正令我們悔恨一輩子的事吧?儘管嫵兒現在也不確定自己日後一定便能與師父走在一起,但是,只要嫵兒為實現在一起的這個目標儘自己的能力做出了最大的努力,那即便結果不盡如人意,那嫵兒也無怨無悔,沒什麼好遺憾的了。更何況,嫵兒也確實不希望自己的記憶殘缺不全,那樣的人生亦不是完整的人生,會讓人一直生活無盡的猜測和恐慌之中。”我不贊同道。
“唉,難得你小小年紀就將事情的道理想得這般通透,不至於像你爹我一樣做出讓自己悔恨一輩子的事來。也罷,我儘量找你去宮中幫你探探皇上的情況,另外,我今日便光明正大的去小侯爺府將你接回尚書府居住,以免太后娘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