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他們,但現在敵眾我寡,也不必作那無謂犧牲,大丈夫能屈能伸,即便讓他掙那一時口舌之利,又能如何呢?你也不必惱怒,本王自有讓他住口的辦法。”
說完,白衣人師父從隨行的親兵衛手中拿過一把強弩,瞬間之後,我與眾將以及此刻正站立在城牆上計程車兵只覺眼前白影一晃,緊接著便看到白衣人師父翩然立於內城與外城之間,距離我們約將近一百米開外的一根旗杆上,拉開強弩,對準那正在叫罵的敵軍將領射了過去,竟然一箭穿喉,讓那敵軍將領不敢置信的看著白衣人師父,然後便直直的倒了下去,嚥了氣。
一般來說,百步穿楊的箭術已經非常了不得,更何況此刻白衣人師父距離外城城樓至少在一百五十米開外,對面城樓上的雲雀、白虎國士兵像看見了鬼怪一般,過了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混亂起來,膽小的甚至蹲下身,藉助城牆遮住自己,害怕自己成為白衣人師父箭下的下一個亡魂。
這時,白衣人師父才朗朗開口道:“爾等背信棄義、出爾反爾之人怎有顏斥我大離王朝卑鄙無恥?是誰多年無故糾結來犯我大離王朝?又是誰主動對我大離王朝俯首稱臣,簽署盟約,今卻又無故集兵來犯?對爾等不信不義之徒,和你們講信義,只是白白侮辱了我大離王朝和本王的智慧而已。本王方才只是略施薄懲,爾等雖然有膽量前來挑釁,卻還需有足夠的能力來承受我大離王朝的怒氣才是。”
說完,白衣人的身影又翩若驚鴻,宛如游龍般的飛回內城的城樓之上。
此時,內城城牆上包括我在內的所有大離國將士都激動的鼓起掌來,劉一工更是激動不已的說道:“還是王爺神勇,不費吹灰之力,一出手便滅了那雲雀、白虎國的一名將領,讓末將等敬仰不已。”
我聽著,也覺得非常的與榮共焉。
“本王方才那番舉動只是暫時震懾了他們一下而已,但是,他們此番前來,肯定是有備而來,不會就此罷休,如若本王未猜錯的話,晚上可能是他們進攻的一個最佳時機,這一次他們必定準備得定然會更加周全,很可能會採取別的方法來攻城,而他們的人數將近我們的兩倍之眾,也更加讓人難以阻擋。”不過,白衣人師父臉上並未出現任何喜色,神色依舊凝重的說道。
白衣人師父提出的問題確實讓人擔憂,儘管上午我用“請君入甕”之法生擒了雲雀、白虎的三四萬士兵,然而,相同的計策用過一次之後,再用可能便不會有這麼好的效果了。更何況,我之前讓人儲備的“麻醉子彈”有限,今日一上午差不多便已經使用近半了。因而,現在只能改想他法了。
而聽見白衣人師父此話之後,愁容又重新爬上與白衣人師父身後那幾位將軍和在場所有人的臉龐上。
幸而,投石機和石彈很多從軍中的倉庫中被搬運上了城牆,如此一來,即使雲雀、白虎大軍再次來犯,至少也可以再抵抗上一日一夜,作了一番佈置之後,白衣人師父放心的留下兩名將領把守城牆,並讓隨時去稟報緊急戰況,隨後便帶著我和其他的將領回議事廳商量對策。
到了議事廳之後,白衣人師父又召回那幾位在軍中各要塞位置把守的將領,先當著眾人的面,一起提審了往日由林如男率領的那部分將士,不幸中大幸的是,此次叛變的只有林如男和她手下的兩名副將以及他們自己的親衛兵,林如男手下的那名邱姓副將曾帶著十幾名親兵衛,試圖將軍中的糧草燒燬,幸而發現的早,被阻止掉了,那名副將和十幾名親兵衛也被抓起來了。
隨後,白衣人師父又將那名邱姓副將和親兵衛提上來審訊,那邱姓副將見大勢已去,臉色一片灰白,索性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他說,大概二十多天以前,林如男性情大變,為人變得比較冷厲,行蹤也變得比較詭秘起來,後來她便與那個陸副將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