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走到近前,青年當即朝林蕭行了一個軍禮。
此人名叫姜寒衣,乃是這支千人近衛騎軍的校尉,他剛才正在清點傷亡。
朝林蕭行了一禮後,姜寒衣快速彙報:
“稟報王爺,此戰我近衛騎軍傷亡兩百六十一人,其中直接戰死者七十八人,重傷三十餘人,情報司那邊戰死兩個高手!”
聲音落下,此間眾人皆是默然。
林蕭聽完後,剛放下心的他,神色又沉了下來。
他帶來的這支近衛騎軍都是以前的親衛騎軍老卒組成,如今平戎軍的老卒稀缺,每一個都珍貴,更何況還是騎兵老卒!
可如今,數十名騎兵老卒就這麼慘死,還是在自己掌控的地盤內被敵軍給刺殺的,林蕭豈能不怒?
“哼!”
眼中殺機迸射,林蕭沒有任何猶豫,當即看向了一旁的張學禮:
“鐵手他們製造的東西現在可送到兩個關隘了?”
“正在運送,已經送到一批了,夠大規模使用一次!”
張學禮神色一肅,明白林蕭意思的他,立即彙報。
林蕭一聽,當即朝赤焰戰馬大步走去。
“不去薊州,也不回幽州了!!”
“無咎,你帶著特戰隊,沿著情報司高手留下的追蹤,一起去追殺那些逃跑的契戎高手!”
“夏瑾,你回幽州去!”
“其他人隨本王走,返回渝關!”
“膽敢在這裡對我們進行刺殺,本王要讓蕭楚寒知道,什麼叫天怒!!”
聲音落下,林蕭已是跨上了赤焰馬背,帶著十八衛當即朝渝關方向衝去。
後面,近衛騎軍立馬發動,調轉馬頭,緊隨林蕭,張學禮也是帶著幾個情報司的人立即跟上。
而無咎,此時也是立馬動身,帶著特戰隊迅猛地奔向了西北方向的燕山。
霎時。
此地一空,除了滿地的鮮血和屍體外,就剩夏瑾等人還留在原地。
夏瑾神色溫柔,一直望著林蕭離去的背影。
直到那背影漸遠,然後消失不見,夏瑾這才收回目光,轉身看向了身後的一眾高手。
再轉身之後,夏瑾沒了對林蕭時的溫柔,整個人散發著幹練的清冷,眼中也噙著寒芒,朝刀瘸子和輕語兩人當即開口:
“膽敢刺殺王爺,我要讓他們死!不管他們是逃進了燕山、還是逃回了契戎北地,都給我追殺到底,一個不留!”
“是!”
刀瘸子和輕語兩人沒有絲毫遲疑,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等兩人離開之後,夏瑾又看向了剩下的高手和自己帶來的押運隊,擺了擺手:
“去一半的人,把物資繼續送往渝關,其他人清理將士的遺體,隨我護送將士遺體回幽州!”
“是!”
剩下的人立馬動了起來,押運隊繼續啟程,前往了渝關,其他人則開始清理近衛騎軍戰死將士的遺體。
夏瑾這時也收起了手中帶血的手帕,同樣親自去搬運將士的遺體了。
杏兒見狀,急忙跑過去幫忙。
霎時,這滿地鮮血的戰場上,鐵血與肅穆同在!
......
渝關!
十數里的距離,快馬加鞭之下,沒多久便到了。
當林蕭等人再次回到渝關時,渝關北城牆外,依舊戰鬥正酣。
契戎軍很決絕,像是不收復幽薊之地誓不罷休,根本不顧傷亡,傾力進攻,大量契戎兵驅趕著眾多北地遺民源源不斷地衝擊著渝關,沒日沒夜。
而在他們其後,契戎的弓箭手、投石機等遠端攻擊,源源不斷地朝渝關城頭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