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襄的爸爸,和你有點關聯。”
我一愣:“和我?”常襄比我要大誒。我怎麼跟他爸爸有關聯?
段菊花點頭:“你地戒指,原本就是他的。”
聽到這裡我下意識地握住了左手,保護那枚戒指,邊警惕地問:“你怎麼會知道這戒指的事?”
“這戒指是從我家被偷的好不?”他沒好氣地鼓了鼓眼睛,“前任妖王為了保全她們母女的性命犧牲了自己,戒指被當時常家地當家轉交給了我伯父,戒指被偷的時候他老人家被殺了,然後我當家了。不然你以為這些秘密我怎麼會知道?”
……你等我消化一下。我是現任妖王。常襄的爸爸是前任妖王,已經死了,逼死他這事兒常家和段家都有份,戒指是狐狸從段家偷出來的,常家人現在對常襄提著小心。常襄是人和妖怪的孩子?
段菊花得意地戳自己的下巴:“怎麼樣,我很有誠意合作吧,這麼大的家族機密都告訴你。”
告訴我也別指望我會嫁給你!“那常襄自己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吧,她有跟你說過什麼她與眾不同地地方嗎?”
“……”有的,比方說她能一眼看穿妖怪的原形,又比方說她小時候吃妖怪的肉吐了。該不會那個肉就是……“你等會兒。我打電話約她出來。”段菊花掏出手機到衛生間去。
不一會兒常襄牽著一個只有她一半高的小孩子匆匆跑了進來。“哎呀。三角函式!”朝思暮想……也不至於,偶爾想想地兒子就在眼前。我一把抱起他。
“父親大人。”“爸爸抱爸爸抱抱煩死人了幹嗎把我拖出來。”“放我下來,趕快放我下來!”“你們這些沒品位的傢伙居然在快餐店約會!”“哼!”
鄰桌的人。不,整個店裡的人幾乎都朝這邊看了。沒人會覺得我是“爸爸”,所以無辜的段菊花鬧了個大紅臉,鼓著腮幫子好像在指責常襄不該把這個孩子帶出門。
“乖,別在這裡大聲嚷嚷。”常襄非常賢妻良母地把三角函式又抱了過去,放在腿上哄。等這個人格分裂的兒子不鬧了,她才深吸一口氣:“什麼事呀?璣翎你也在。”
為了擺脫窘境段菊花主動擔任瞭解說,常襄一邊哄孩子一邊跟著他的話點頭。
“也就是說,弄一個誘餌,誘騙犬神帶領全族再次來襲,然後這一次五大家族都做好埋伏,殺他個片甲不留。”常襄徵詢地望望我。
“……我記得我說的是他一個人,沒說全部人。”其他大狗小狗跟我又沒有仇。
常襄端起我地杯子喝了一口:“你怎麼能肯定他是一個人來?”
這個就要靠你的智慧了吧?我把這個意思寫在眼神裡,投給她。
很好,我們夫妻……咳咳,那個啥心連心,常襄立刻就領會了我的意思,不過她沒有立刻想辦法,只是問:“你為什麼要收拾他呢?我記得他在你面前一直算是很本分的。”
那也是裝給人看的。我現在想起差點被掐死的那一幕,還有點不踏實。
“你們被困在房間裡的那天,我在外面看熱鬧。”
“什麼!你居然去看熱鬧!”段菊花像個爆栗子一樣跳起來。倒是常襄很淡定,看著我讓我繼續。
我抓了抓鼻子:“他想掐死我。”
“要不是因為這個王者之戒,我應該已經被他殺死了,過去我也以為他是個老實本分甚至古板不懂變通的人,現在看來,他應該是掩藏的很好,利用了我們除掉深塬坐上族長之位。”
段菊花又皺起他的臉來,不知道在想什麼。常襄低頭思考了一會兒,又問我:“這也只是你地猜測吧?就算是利用我們,他地目的達到了,又為什麼要殺你呢?”
“這個問題,抓住了他拷問一下就知道了。”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