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唐新度嘴裡誑出了一個,在此事中相當關鍵的人物的姓名,即,竹枝山一支的唐君霸。
唐君逸冷笑道:“對你這樣的奸惡小人,用得著講信用嗎!”
唐君逸的這句話,不是對著劍魚師弟說的,可是聽在他耳中,卻是有如一根針,在他惶惑不安的心上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冷汗又冒了出來。
唐君逸的話聽到陳德耳中,陳德明白,唐君逸準備要結果了唐新度。他的殺心再也按捺不住,搶先一動,手中已是長劍在手。
陳德對正準備拿出長劍的唐君逸說道:“唐師兄,莫讓此人的髒血汙了你的手,讓你背上弒兄的名聲。”
陳德這是搶著要越俎代庖了。
那地上的唐新度,正在那後悔著,就聽到,陳德要搶著出手取他性命的言語,頓時,他是又急、又氣、又恨、又怕,竟背過氣去,完全昏迷了。
陳德在動手前,他耍了個心眼,先將已經暈迷的唐新度調了個方向。
然後,手起劍落,一劍將唐新度梟首。
唐新度頭顱的方向,正對著劍魚師弟,他被梟首時,噴薄而出的鮮血,頓時將劍魚師弟淋了個通透。
劍魚師弟原本已被自己的冷汗浸溼的衣服,這一下,溼得更透了,而且讓他一身濃重的血腥味。
劍魚師弟有時會與唐新度一道,打散修的悶棍,手裡隕落過幾個散修,但是他哪裡經歷過這個,渾身浸染了,曾是他最好的夥伴的鮮血。
讓他有些魂飛魄散,幾乎要暈了過去。
劍魚師弟神魂稍定,卻看到唐君逸手持明晃晃的長劍站在他跟前。
可憐的劍魚師弟,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也不敢發聲了,就屏著氣,可憐巴巴地看著唐君逸。
唐君逸說道:“我將攜你到我傲雪山,作為此事的人證,如你表現尚可,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但是,……”
唐君逸停頓了一下,劍魚師弟又有些心驚起來。
唐君逸接著說道:“如果我帶著一個有修為的人,跟在身邊,總是要擔心,被他反噬。因為,這世間的奇技異能,總是讓人防不勝防。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吧?你該不會有怨言吧?”
幾驚幾乍的劍魚師弟,早已沒有了別的想法,能活下來,就是他目前唯一的奢望。
唐君逸的話,他完全聽明白了,所以他拼命地,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但是他被藤蔓捆得嚴嚴實實的,結果就是,他看上去,上半身在顫抖。
唐君逸不再說話,舉起手中明晃晃的長劍,連續劈砍了十幾下。
劍魚師弟下腹部的藤蔓、法衣、內甲,紛紛在劍下斷裂、破開,很快露出了劍魚師弟的白肚皮。
唐君逸並沒有刻意控制他手中的長劍,故而劍魚師弟的白肚皮上,被刮傷、割傷的傷痕不少,白肚皮上血紅一片。
這番折騰,讓劍魚師弟又幾乎魂飛魄散,不由得慘叫連連。
唐君逸收了長劍,便狠狠一掌,擊在劍魚師弟的丹田處,內勁狂吐,頓時將劍魚師弟的丹田,打了個稀巴爛。
劍魚師弟痛呼一聲,就昏了過去。
隨著劍魚師弟丹田破爛,他所身具的修為,就從丹田處流失。
靈氣從他身上噴湧而出。
看著被陳德梟首後,身首異處的唐新度的屍身,唐君逸嘆了一口氣後,說道:“這人是沒有資格,葬到家族墓地的。但是作為同族人,也不能讓他曝屍於荒野。陳師弟,幫我個忙,把這人葬了吧。”
說罷,他便動起手來,陳德在一旁幫忙。
他們先是裁出一塊大石頭,然後在大石頭上,挖出一個能容納一人的凹坑。
然後裁出一塊石板,作為這石棺的蓋子。
陳德則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