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與前來打劫的人廝殺起來,完全放開手腳,他們感覺到自己的武藝,在每一戰之後都有進步,雖然身上的傷越來越多,但是他們手中的刀也變得越來越快。
是男人都願意自己變得越來越強。
故而,他們四人都喜歡上與敵廝殺的感覺。
他們就覺得,這大竺國境內,怎麼竟比大元國境內安靜這許多。
劫道的少了許多,陳德一行人的行進速度就快了許多。
但是,路途仍然遙遠,因為要到達德庫蘭行省,他們要穿越三個大竺的行省,才到達德庫蘭行省的地界。
陳德悠閒的心情終於被打破。
這天,他們渡過一個渡口後,沒有行駛多遠,一聲唿哨之後,呼啦啦從路邊湧出一大群人來。
按以往的經驗,十有是劫道的。
袁立金與韋祖樂下車後,來到陳德的馬車旁,其餘三位少年則是躍下車後,興沖沖地跑到韋祖樂的身後。
他們的神情先是讓陳德驚訝,繼而覺得好笑,變得好戰的這幾人,遇上打劫的不擔憂、害怕,反而是興奮,著實少見。
的確,韋祖樂選人還是蠻有眼光的。
陳德便決定,這次他要瞭望壓陣,讓袁立金與韋祖樂帶他們衝殺。
攔路的人中,領頭的五人騎著馬,馬的品相參差不齊,所以高矮不一,五人騎在馬上高低錯落,極不齊整,看著甚是滑稽。
他們身後的二十多人,身上衣著也是五顏六色的。居然有一人頂盔帶甲,他身邊的人中,有隻是身著皮甲的,有隻是帶著頭盔的。
陳德心情輕鬆,看到這一群雜七雜八的烏合之眾,忍不住笑了出來。
對面領頭的,是一個顴骨高、眼睛狹長的漢子,騎在一匹最高大的馬上,看到陳德好整以暇地坐在馬車上,竟露出嘲諷的笑容,他便用大竺話大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還笑,把你們身上所有的銀錢、財物交出來,馬車留下,如果不能讓爺滿意,扒了你們的皮。”
韋祖樂問袁立金道:“老袁,他在說啥?”
袁立金道:“東家,與咱大元國劫道的一樣,要把銀子全都給他們,馬車也給他們,不滿意了,還要命。”
袁立金話一說完,後面躍躍欲試的三人裡,已有人拔刀出鞘了。
陳德道:“劫道的都是同行,吆喝自然也差不多。”
韋祖樂聽了陳德的言語,笑了起來。
經過一路廝殺,他面對即將到來的戰鬥,已不再無謂地緊張,而是神情放鬆,開始展露出些許大將之風。
陳德說道:“這次我就不動手了,袁老你要照顧好他們。”
一聽陳德這次不準備出手,後面的三個少年反而高興起來。
因為以往,陳德的動作太快、太犀利,就如秋風掃落葉般,他們常常剛打出些感覺來,戰鬥就結束了,對滿腔熱血和渾身衝勁的他們來說,完全找不到酣暢淋漓的戰鬥感覺。
袁立金道:“我對付最中間的一個,一人對付一個騎馬的!”
那顴骨高、眼睛狹長的漢子,看到幾個人圍在一起,嘀嘀咕咕地,竟然毫無懼意,他大怒,用大竺話喝道:“囉嗦什麼!還不快點把銀子交出來!”
未等他說完,袁立金已經大喝道:“殺!”
以袁立金為首,五人齊齊亮刀殺向攔在道中的五騎。
那顴骨高、眼睛狹長的漢子,話未說完,就看到袁立金已經躍到半空,手中長刀揚起,向他撲來。
他趕緊雙手一緊,手中長槍如長蛇吐信,刺向半空中的袁立金。
袁立金使出纏、蹦的招式,長刀一壓長槍,已借力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