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變化,沉迷於宮中yin樂,做著醉掌天下權、美人懷中臥的chun夢。
馬元義沒有離開,依舊在洛陽,只是他閉門不出,似乎有些放縱頹廢。
此時的洛陽,黃巾士兵二十萬屯於虎牢,汜水關等地拱衛洛陽,而洛陽之兵也只留下五萬做禁軍,趙弘鎮守虎牢,被張寶封為泗水縣侯,領黃巾一渠大帥,位極人臣。
張曼成悄然回到南陽,做了一方諸侯,明面上依舊受到張寶制約,可事實卻是張曼成聽封不聽調,張寶也不在意,在張角成為皇帝后,每ri的鶯歌燕舞就叫他垂延不已,現在自己做了皇帝,他自然是不會忘記享受。
夜夜笙簫,所謂朝政更是置之不理,隨心所yu。
誰都不知道,洛陽城中已經散發著不一樣的氣息,那是戰爭將臨的味道,和幾年前黃巾造反何其相似。
四方的暗探已經竊視著洛陽的一草一木,源源不斷的訊息傳了出去,就連百姓們都感覺到了不一般,許多人畏懼戰爭,開始遠離洛陽,可悲天國重臣、將士都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鶯鶯燕燕。
而天下已經風雲際會,諸侯們開始伸出了自己的獠牙。
遼東苦寒之地,此時有一群人格外顯眼。
為首的是一位翩翩少年,身後跟著兩位彪悍的壯漢,其中一期奇醜無比,讓人不禁遠離,但是或許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那人身上的氣息叫他們心生寒意,只不過它的臉上有些不爽,瞅著眉頭,似乎對這裡的一切都很不適應,甚至有些厭煩,眼睛不時瞟瞟為首的公子。
另外一位,同樣威武不凡,天賦異稟,手中一把大刀,雙眼炯炯有神,像狼一樣看著四周的行人,再之後就是幾個家僕打扮的人,他們自中原而來。
“大哥,你說主公帶我們來這兒幹什麼?”
那醜漢冷得嘴巴哆嗦,有些不滿的對著另一個漢子說道。
“不俊,主公自有權衡,你急什麼,當初我們投效主公,就不要有別的念頭了,主公乃四世三公袁氏一族的公子,比我們這些莽夫腦袋好用得多,跟著就行了。”
似乎是聽到醜漢的話,為首的公子轉過頭來。
“文恆、不俊,是不是很疑惑我為什麼要來這裡?好歹我袁紹也是四世三公袁家的人,居然會流落道這苦寒之地,你們不用說,我都知道。”
那兩個漢子正是歷史上有名的大將,那醜漢子就是文丑,字不俊,取字倒真是配得上那的面容,不俊即醜,而被文丑稱作大哥的就只能是顏良了,或許是天意,袁紹被袁隗送出洛陽,自己死了,而袁紹卻yin差陽錯遇上了顏良兩兄弟,被他們兩人的武藝驚詫,進而用盡心思才收入帳下。
歷史上,這兩兄弟也是追隨袁紹,現在又是如此,或許真的是天意。
顏良聽了袁紹的話,瞪了一眼文丑,而文丑有些不好意思,一張醜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
“主公勿怪,不俊不是那個意思。”
袁紹搖了搖頭,他好不容易才收下的將才怎麼忍心怪罪,現在的他相當於白手起家,除了有一頂袁家公子的帽子,袁隗當初或許因愧疚給的一些錢財,就什麼都沒有了。
不像袁家嫡子袁術那樣,根基深厚,有碩大的袁家支援,每每想到這兒袁紹就心中氣憤,下定決心將來一定讓那些袁家宗族後悔看清他袁紹。
當初除了洛陽,他便開始心中的計劃,尋訪人才,圖謀落腳之地。
可是事與願違,天下大亂不休,好幾次袁紹都差點命隕,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