釁的啊!”
“酒樓?”莫名其妙的蘇淺蘭總算在阿娜日昏倒之前反應過來,忙換上一副恍然想起的神情,輕描淡寫的道:“哦!他啊!他就是戈爾泰?賽馬那件事,我只是受不了莎琳娜挑釁而已,跟他有什麼關係!”
根本就想不起來戈爾泰是誰,管他呢!直接否認就算!
“噗!”烏克善一口茶差點噴出嘴來,連連嗆咳了好幾下,意外的望住了蘇淺蘭:“我沒聽錯吧?既然不關他的事,那你跟莎琳娜鬥什麼氣啊!沒的到頭來損傷了自個!”
“是是是啊!我以後再也不會幹這樣的蠢事了!”蘇淺蘭隨口敷衍。這是不用說的,玉兒已經死了,以她蘇淺蘭一貫淡定的處世態度,基本可以杜絕再發生類似的事。
“你要早這麼曉事,又何至於會吃這樣的大虧!”烏克善不禁嘆喟著,捏緊拳頭輕輕砸落在桌面上,語氣一轉,恨聲道:“只可恨那個莎琳娜,脾氣驕縱,手段卑鄙,偏偏她後臺極硬,無人敢惹,咱們一時也動不了此女!”
“怎麼這個莎琳娜的來頭很大麼?”蘇淺蘭一頭霧水。
烏克善略帶歉疚的望了她一眼,黯然道:“可以這麼說吧!我事後都已經打聽清楚了,她的生父是漠北喀爾喀一系,土謝圖汗部的首領,土謝圖汗部極其強大,在大汗面前十分得勢,並且她本人也跟兀浪哈長公主私交甚篤,而兀浪哈長公主深得大汗信任,她和她的額附貴英恰,兩個人便把持了大半個蒙古,絕不是咱們小小科爾沁惹得起的人物!”
莎琳娜!一個小小女子,竟有這麼大的來頭?真想不到!
“那……玉兒被害一事,難道就這麼算了?”蘇淺蘭很替小郡主玉兒不甘,衝口而出,幸好沒人發覺她口裡的“玉兒”並非自稱。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她敢害你,我總要想辦法叫她受點教訓!”烏克善咬牙切齒罵了一句,狠話是說了,卻暫時想不著什麼好的辦法,不覺皺緊了眉頭又在屋中踱來踱去。
“阿剌!”蘇淺蘭心中小感動了一把,出聲道:“辦法遲早會有的,你彆氣壞了身子。”
烏克善奇怪的向她望來:“咦?你倒不慌不忙的,還會關心人了?這可真不像你!”在他的印象裡,妹妹可是個小辣椒來的,脾氣一點就爆,也不懂得關心別人。
蘇淺蘭目光一閃,壓著心跳俏皮的笑問:“依阿剌說,我應該怎樣?”
“那還用說!要依你往常的脾氣,這上下早就氣急敗壞的嚷嚷著要復仇了!哪能這麼好說話!我剛剛還在想著,該怎麼攔住你呢!”烏克善越說越覺奇怪,拼命打量起蘇淺蘭來。
饒是知道無憑無據的,烏克善多半絕不相信玉兒已被自己“借屍還魂”,蘇淺蘭仍不免被他看得緊張起來,忙故作不滿地翻了他一眼:“阿剌!人是會長大的!你當我還是從前那個不曉事的丫頭不成!”
“人是會長大沒錯!可你……也長的太快了吧!這躺了兩日,就能想通許多道理了?”烏克善繞著蘇淺蘭轉了兩圈,滿面揶揄。
蘇淺蘭輕“哼”一聲,也不多作解釋,挺胸抬首,盡力表露出自己的成人氣質。
烏克善憋不住“噗”地一笑,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行了,別真以為我會上你的當!想裝懂事把我騙過去,好自己偷偷去找莎琳娜報仇雪恨,對吧?別想了告訴你——沒門!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在這裡好好養著,病好了就跟我立刻回科爾沁去,明白?”
蘇淺蘭目瞪口呆,萬想不到烏克善會是這種反應,杯具啊!二十六歲的蘇淺蘭,竟然被人以為在裝老成?實足實二十六年的閱歷啊!怎麼外表一點也表現不出來這麼失敗?不過,提著的心卻也放了下來,看來,魂穿,也不是那麼好被拆穿的!
“阿剌!”蘇淺蘭神情沮喪的跨了下來:“不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