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睡吧,我回家去收拾行李,我打聽好了,明天早班車是早上5點鐘”。
“清兒,路上要小心,快去快回呀”,望著堅強的女兒,她真希望快點好起來。
少爺,你看,司馬小姐一個人推車出來了。
“清兒,我們談談,”司馬諄不知自己什麼時侯耐心變得如此好了。
“我不感覺我們有什麼好談的,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今天送我媽來醫院。”說著就要騎車準備走。司馬諄火大了,雙手象提小雞樣把她提進車裡,碰的一聲關上車門。
司馬清看著他鐵青般的臉,嚇得哭了起了。。。。。。。
轉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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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流氓,無賴,快放我出去,我要報警了,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司馬清邊哭邊罵,拼命用稚嫩的雙手捶打著車窗,但車窗紋絲不動,一點沒有破損的痕跡,那壞傢伙沒事把車窗做這麼牢固想幹什麼呢,一種不祥的豫感越來越強烈,天啊,是不是遇上了小說裡的大色狼,想著全身嚇出一身冷汗,不行,我一定要出去,不能讓他毀了我的清白。她用雙腳沒命的踢撞車門,那車門好象越撞越緊,看到外面有人經過,馬上象看到救星樣大喊:快來人啊,救救我,快來人啊,救救我,來人……。。
無論她怎樣喊破侯朧都沒用,她不知道這車是世界頂級的防爆防振高度隔音材料特製而成。一個人在車內折騰了快半個小時,終於知道無濟於事,只能坐在椅子上傷心的哭泣,她不敢看司馬諄,想起他剛才那鐵青的臉好象要把她生吞活剝一樣,不由得心裡又是一陣發冷,雙腿開使微微發抖,她想讓自己鎮定一點,伸出雙手按住膝蓋,可不管怎樣努力雙手就是使不上勁,稚嫩的手上滿是血泡和血水。
司馬諄安靜的看著她折騰完,微微顫抖的雙腿,紅腫的雙手,打著冷顫的身子,梨花帶雨的臉龐,她怎麼有那麼多的眼淚。他感覺心臟被人用針狠狠的刺了一針,痛得他馬上伸手摸了一下,此刻他真想一刀殺了自己。
面對這樣的場面,馳騁商場無敵手的他真不知該怎樣做了,怕一說話又嚇著她。
從藥箱拿出兩瓶藥水和棉籤:清兒,擦擦吧,你好象誤會了什麼,我不會害你的,你還小,等你長大後會明白的。他只能向她這樣解釋。司馬諄臉上寫滿了關切和溫柔,如果她抬頭看他一眼就會發現,可惜她連眼皮都沒動下。
“擦完藥我讓你下車好不好”,司馬諄試探著用輕輕的溫柔的聲音和她商量。
“我怎麼知道這藥裡面有沒有毒,我想下車回家擦藥”司馬清怯怯的終於開口說話了。
哦,
司馬諄拿起鑰匙上的軍工刀用力往自己左手臂一劃,頓時鮮血染紅了潔白的左袖,車裡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只見他開啟一個藥瓶,取出一些白色的粉沫撒在傷口上,又開啟另一藥瓶,用棉籤沾點藥水清洗傷口邊的血漬,最後找出紗布把傷口包紮好,整個過程一氣呵成。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彷彿受傷的是別人。
司馬清象看恐布電影般睜大雙眼看著他。
紅腫的雙手滿是血泡,司馬諄小心亦亦的給她擦藥水,邊擦邊用嘴輕輕的吹著,就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司馬清感覺擦過藥的手舒服了一點,隨手動了動,可指關結的疼痛讓她尖叫出聲。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司馬諄馬上抬頭問。
“沒,是我自己弄的。”她好象沒那麼怕他了。
“手擦好了,開始擦腳了”,司馬諄溫柔的說。輕輕幫她解下涼鞋,雙手握住她白晰光滑的足裸,真想在上面吻一口。
啊…。好痛…痛死我了,痛……司馬清突然倒在椅子上,嘴裡踹著粗氣,臉上筋攣著,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