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副大智若愚的樣子。武威也沒搞清他的意思,是同意多多指導教呢,或是同意多多喝酒。
敬完廳長,武威接著敬了黃大慶,然後輪到敬兩位嫂子。
白衣嫂子臉紅撲撲的,眼神迷離,讓人見了不喝酒也會醉。武威趁敬酒的機會抓緊時間很看了幾眼。
白衣嫂子輕言細語,頗為難地說:“真要喝嗎?能不能不喝呀?”
武威勸道:“嫂子賞臉。就喝一杯,就一小杯!”
黃大慶也說:“喝了吧!”
白衣嫂子舉起杯,蹙著眉,萬般無奈的樣子,最接近醜女東施眼中病西施的模樣,讓人不忍目睹,憑空生出無數憐愛之情。即便是農藥,武威也恨不能幫她喝了,何況還是三十年陳釀茅臺呢。
她剛抿了一小口,就把酒杯放到徐廳長跟前,嬌嬌地說:“難喝死了,難喝死了!實在喝不了啦,求求你替我喝了吧!”說罷拍了拍自己豐滿的胸脯,拍得驚濤駭浪,差點沒叫武威暈過去。
廳長端起酒杯,“吱”的一聲喝了下去,連頭都沒抬。
接下來輪到敬紅衣嫂子。她是個爽快人,直截了當地對武威說:“我不喝”。
武威一臉愕然,不明白自己怎麼得罪了嫂子。自己一直謹言慎行,並沒有什麼不當的舉止,也沒說什麼無禮的話呀?而且紅衣嫂子一看就是會喝酒的,剛才還喝了好幾杯,酒量說不定還在他之上。
紅衣嫂子看他滿臉困惑,傻傻的,便動了惻隱之心,說:“你叫我叫錯了,先罰酒三杯!”
領導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女人,沒有什麼道理可講。武威二話不說,“咕咚咕咚”自罰了三杯,然後用眼神詢問紅衣嫂子原因。
紅衣嫂子說:“你問你黃大哥,看看是不是叫錯了。”武威更加困惑了,叫她嫂子不對,難道要叫她阿姨?
黃大慶看了紅衣嫂子一眼,說:“小鳳,別胡鬧!”
紅衣嫂子氣鼓鼓地說:“我說錯了嗎?我連婚都沒結,是哪門子嫂子?”說罷賭氣端起酒杯,“咕咚”就喝了一個;讓武威給她滿上,又“咕咚”一下;再滿上,端起還要喝。白衣嫂子說:“又耍小孩子脾氣了是不是?別喝了,再喝就醉了。”說著過來奪走了她的酒杯。
一向只說“好好好”的徐廳長,總算說了句完整的話:“武威,你坐下,別敬了。女士們隨意,我們也少喝點。”說完和黃大慶碰了一杯。
武威有些尷尬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埋頭吃菜。
酒桌上的氣氛有些沉悶。
武威的判斷不錯,這白衣、紅衣兩位嫂子確實是一對孿生姐妹。穿白衣的是姐姐,叫杜大鳳,性格沉穩內向;穿紅衣的是妹妹,叫杜小鳳,性格外向,有些任性。兩姐妹天生麗質,出落得真如一對鳳凰一樣。
她們老家是湖西的。黃大慶在那裡開煤礦時發現了這對姐妹花。她倆念過高中,雖然沒有考上大學,但寫寫算算沒什麼問題。於是黃大慶就把她們招進礦裡。大鳳穩重心細,就在財務處記賬;小鳳活潑好動,在辦公室跟著黃大慶跑業務、迎來送往,經常一起出差。
一個是家產豐厚的煤老闆,一個青春靚麗的大姑娘,日久生情,在一次出差途中鬼使神差就住到了一起,從此過起了地下夫妻生活。反正黃大慶的老婆孩子都在省城,鞭長莫及;礦上又都是他的人,不怕惹什麼麻煩。兩人過得逍遙自在,好不快活。
不僅如此,黃大慶發現兩人睡到一起後還創造出了經濟效益。以前兩人出差,需要訂兩個房間,現在一間就行了,節省一半,等於提高了一倍的效益;最重要的是,晚上不再寂寞,有事可幹。黃大慶這才明白,為什麼煤老闆都要找個情人,實在是經濟實惠又方便,於公於私都有好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