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嘉所云的樣子,讓念柳嘉也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應該是她想太了。
昊天也有點心驚,還好剛剛的力道有加重了點,想不到念柳嘉下凡之後最深處還隱藏著那麼的靈力,應該是‘鳳珠’的作用吧?
但他似乎改變主意了,如果她願意,他可以讓她當天帝唯一的女人,享受汐兒不要也再不可能享受的一切。汐兒在‘海之角’還好嗎?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不能怪我無情,不能。
在門口等了念柳嘉好一段時間的莊楠西看到了念柳嘉從昊天的車上下來,就讓他不得不想到剛剛在茶座的一幕,那樣的親暱。
“楠西,你怎麼來了。”看見莊楠西的念柳嘉很高興的上前挽起了他的手,打算把他帶進房間。
“你不希望我來?”莊楠西的話充滿了冰冷。念柳嘉隱約感到有什麼不對勁,但還是沒有說破。應該是公司又有事讓他煩心了吧。
“你說呢?下次來打個電話給我,等久了我也會心疼的。”
“打個電話讓你毀滅證據?”
“楠西你在說什麼呢?”
莊楠西甩開她的手,自嘲的說:“我在說什麼?念柳嘉你不愧是演員,連在我面前還要演戲。”
障眼法
“莊楠西你到底在說什麼?”念柳嘉也火了,如果是有火她可以幫他順順氣,可是她受不了他那樣尖銳詞人的辭藻。
“我說什麼難道你不清楚?”
“我還真是不清楚,麻煩你說清楚。”
莊楠西指著剛剛念柳嘉下車的地方。“那好,我問你,剛剛那個人是誰?”
“新任老闆,怎麼了和老闆吃頓飯都不可以?莊楠西你的佔有慾未免也太強了吧?”念柳嘉越聽越氣,每次都是亂吃飛醋,她哪有那麼多精力去應付他患得患失的心理?
“是啊,吃飯吃到嘴對嘴的喂對方,是我佔有慾太強了。”
“拍”一記響亮的耳光讓莊楠西狂笑起來。念柳嘉厲聲道:“莊楠西,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我最討厭被人詆譭,如今你觸及到我的底線了。我們玩完了。”
“哈哈,是啊,多好的藉口。剛好可以跟你的新歡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莊楠西你夠了,在我沒有失控之前,立刻我的視線,帶走你那些骯髒的話。”念柳嘉氣憤的用手指向他來時的路,讓他消失。
“骯髒的話?你做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骯髒了。”
“莊楠西,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你為工作而忽略我我可以忍受,難道你為了工作還要出賣身體?我莊楠西的女朋友要到出賣色相過日子的地步?”
“拍”莊楠西的另一邊臉也開始滾燙,可見念柳嘉的氣焰升的多高。
“莊楠西如果要發神經請去別的地方。”念柳嘉保持著最後的一點理智,這就是她決定要託付終身的男人,這就是她決定違抗天命的人?
除了猜忌就是不信任?上一次的灰心,但那是情有可原,所以她體諒他。可是這一次,她徹底失望了。沒由來的詆譭是她從未受過的屈辱。
“我發神經?那好你剛剛去哪了?”
分手
“我想這點沒必要向你彙報。”
“是嗎?不敢說了對吧,不敢說我來替你說。”念柳嘉突然有種感覺莊楠西現在就像一個瘋子。她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她沒有必要多說什麼。
莊楠西覺得自己不是一般的沒用。就連要質問都在看到她受傷的表情之後有所動容,不過又因為她那句“好,你說,我倒是要聽聽看我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堅定了意念說下去,他知道也許攤牌了,他們就在也沒有機會了。可是他做不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剛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