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父親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戚總,你還是直說吧。”
“她的地址我不知道,不過她有個關係比較好的朋友我倒是知道,您需要的話我可以把地址給您,找不找得到就不是我的事了。”
戚暢說著從旁邊的筆筒裡拿了只筆,從旁邊的盒子拿了個便利貼,爽快的寫下一串字。
安逸的父親看著她寫字時候乾脆利落的樣子不自禁的擰眉:你這些年改變這麼多又怎麼能說不是因禍得福呢?
戚暢寫完後把紙寄給他,淺笑一聲: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願意因禍得福。
安逸的父親看著她靈境般的眸子,竟然一下子看不穿她,以前那個簡單的小女孩果真以及不在了的感覺。
“那我就不留安董事長了。”
“好,下次見面或許就是在傅家二小姐跟安逸的婚禮上,雖然聽說你跟傅總在鬧離婚,但是到時候你會去吧?”
“我倒是更好奇,如果您找到這個女孩,是打算如何對她呢?依照她的性子,您若真是用了心,難道要離婚再娶?那時候恐怕安少都會覺得您在打他的臉吧?”
“那已經不重要,過兩天我會正式退出輝煌,酒店全權交給他,至於我的生活還輪不到他管。”
戚暢突然想起一句名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難為這麼多男人會被女人迷的神魂顛倒,才讓女人有了權傾的機會。
或者那個女孩像是一團烈火,點燃了他早就枯萎多年的心?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父親,情這個東西,難道真的耐不住時間這把刀的恐嚇嗎?
然後又想起傅赫……
那麼傅瀟呢?
當那些男人都證明了情這個東西經不起時間的時候,傅瀟呢?
這麼多年一直在她身邊,不求回報,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