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直以為這全天下的女人都在等他娶。
可是直到遇到這個女人。
是自己犯賤嗎?
為什麼非要跟她結婚?這城裡名聲不好的女人她是一個,但是她絕對不是唯一的一個。
結婚就算了,為何又非要辦婚禮?
他突然抬腳把旁邊的垃圾桶踢出去很遠,她才一下子爬了起來,怒視著他:你有話好好說,踹什麼東西?
“我就踹了你怎麼著?”
她竟然敢跟他大吼大叫,他就敢跟她叫板。
“你——”她氣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因為姿勢的問題她索性爬起來站在了沙發裡,因著比他高,才更加確定自己要說的話。
“傅赫我告訴你,這屋裡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我的,連空氣都是我的,你有什麼資格破壞我的東西?”
“就憑我樂意。”傅大少爺冷笑一聲,依然掐著腰,看著那個自以為站得高就能把他打敗的女人,然後上前走去。
“我警告你別過來啊。”戚暢抬手指著他不讓他往前走。
卻是因為心裡明白他不會怕她,所以腳步在一步步往後。
直到退到沙發一腳,她啊的一聲,然後整個人又被扛了起來。
“再叫啊,讓全世界都聽到。”他說,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扛著她往臥室裡走去。
她的眼裡明明一直含著淚,卻一直沒有哭出來。
他其實很好奇,她的剋制力到底有多強?
大床上他把她扔下去,然後直接撲了上去:既然你已經很委屈,我不介意再讓你委屈一點?
“什麼意思?”她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心裡咯噔一聲,立即對他大吼:傅赫你不準對我用強啊。
“哼,我今天晚上還就非得強了。”說著開始扒自己的衣服。
“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戚暢一氣,然後趁著他起身的空蕩腿一抬,膝蓋一頂,然後整個人從他身子底下逃離出來。
她是喝多了,但是還是清醒的,非常清醒。
尤其是他做出那要強迫她的架勢的時候,她的腦子裡一下子就想起上一次,那個菸灰缸顯然不能砸醒他,腦袋上頭髮擋著的傷疤還沒有去掉,他就又要再犯。
她翻身滾下床,然後拿著枕頭就往他身上砸,他跪在床上被枕頭砸的頭暈,然後一生氣,伸手一抓,她的枕頭就被搶走,直接被他扔到了門口,然後一把將她拽回床上他身子底下。
“戚暢,你還當真以為你能打得過我?”
“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
“你個野女人,看我今晚不狠狠收拾你讓你知道知道你老公的本事。”
倆人在床上翻滾著,將近一個小時,最後兩個人躺在床上只顧著大口喘氣。
大冬天的,女人的額上也染了汗珠,房間裡短暫的安靜,然後突然她就笑起來。
大打一架之後,她發現好多了。
然後轉頭看著躺在旁邊欲死的男人不由的就轉了身然後爬到他身上去。
他雙手像是習慣性的往上撫著她的腰,然後那慾求不滿的眼神痴痴地望著她。
“會不會真的憋壞啊?”
“會!”
房間裡的氣息在漸漸地曖昧,又一輪的。
她緩緩地傾身上前,然後雙手摁著他的兩肩低頭吻上去,在他那性感的唇瓣。
親了一下之後抬手輕輕地摸著他的唇形,他的唇形——
完美。
杏眸就那麼認真的盯著那個唇形,然後突然抬起,如閃著流光,那麼黑亮的讓人心動。
“那你這些年怎麼還沒憋壞?說實話,傅總你是不是經常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