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姨娘說每月疼的時候喝一次就好。”戚氏如實回答，想到那藥的效果，不覺有些感謝那姨娘。

蕭姨娘？“蕭姨娘懂醫理？”

“好像是，一次閒聊她說自己家以前是開醫館的，懂一些，而且手中還有很多偏方。”

讓顏月將戚氏送回去，柳姻陷入了沉思，五年前她剛剛回來時每日都要面對鬱氏的阻撓，蕭姨娘甚少出現在她的面前，可這五年後她卻頻頻出現，而且還懂藥理。

聽下人說，水漫天現在甚少歇在鬱氏的房中，不是在蕭姨娘哪裡就是在紫霞哪裡，鬱氏近來的脾氣越發大起來。

回府後柳姻一直很安靜，除了每日去給老夫人請安，再去鬱氏哪裡一趟。之後都是呆在竹園不隨意走動。

馬車內

柳姻與戚氏在前面一輛馬車，水逸被安排在後面那輛馬車，一路到禪法寺。

問過小和尚，季少華所住的那處院子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稀罕的偏跡了，一路過去一條小道悠長蜿蜒，“我倒是聽說過這位季神醫，除了宮裡他一般都不走動的。京城達官顯貴出多少錢都沒請動。我們真的能夠見到？”

這位季神醫人氣可高著呢，夫君請了好幾回都沒請動人，而且別人一聽是水家的立馬就不理。想上門拜訪都被那態度給嚇了回去。

京城中也就傳開說什麼水家得罪了季神醫。

門口果然等了不少人，三七在前面開道，柳姻拉著戚氏的手，丫鬟婆子在後面跟著。

前來的人中可見不少達官顯貴。因為季神醫不肯挪窩的原因，他們也只能自己上山。這倒為寺廟帶了不少香客。

柳姻徑直走到門前，看門的小廝瞧見她要進急忙攔住，“留步，季神醫還沒起床。看病…等著。”

看了眼那小廝，面生的很，面紗下柳姻笑笑。“去告訴你們季神醫，就說柳姻要見他。”

小廝滿眼不屑。“柳姻，誰啊？沒聽過。”

“柳姻？柳府的？”旁邊有人介面，看向柳姻的眼神滿是打量。

那小廝突然反應過來，眯眼，“你是傑公子的大姐？”

“正是。”

“快請，快請，快請。”變臉比翻書都還快，對於小廝的轉變眾人一愣，一句柳姻這麼管用？

戚氏也是一愣，看向面紗下的容顏滿是打量，若是她是水家的人應該叫水姻才對，為何是柳姻？

柳惠娘嫁給鬱百浮的事全京城都知道，而柳家二公子柳傑又是季神醫的關門弟子，茶餘飯後的言論便跟多了，不過最近也在傳言柳家的大小姐亦是水家的大小姐，回來了。

進去後季少華其實早已經起來，在藥房搗鼓什麼，小廝剛要叫門柳姻已經一腳踹開，對於這麼魯莽的人小廝愣住。

“半夏。”只兩個字讓那小廝急忙往後縮了縮，可是柳姻只是踹開門並沒有進去，不覺又得上前，“主。。。主人，柳姻小姐來了。”

“啪。。。。。。。”裡面有東西碎裂的聲音，不消一刻一個人影出現在柳姻面前。

看著面前身上衣衫凌亂，髒亂不堪的樣子，戚氏與身後丫鬟婆子均是一愣，神醫是這個樣子的？

“你這是從哪兒爬出來的？”語氣中滿是調侃。

看了眼身後的丫鬟婆子，其中水逸的模樣他認得，雖說隔著面紗他看不清柳姻的臉，不過有水逸在那自然是不會錯了，“半夏，帶她們去客廳，我去去就來。”這幅樣子見客著實有些難看了。

換好衣服過來，客廳中只剩下柳姻、戚氏，還有柳姻身後那個樣貌平平的丫鬟，水逸則讓半夏帶著去找了塵大師了。

面紗下的臉讓季少華一愣，總覺得看著有些面熟，“你是不是回來過，我怎麼瞧著你這臉有些面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