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充滿靈敏,是的,自從馬峰出獄後,他們就來到了A市,從六年前我開了公司我們就一直在一起。
我不由地長嘆了一聲。
“麗麗,其實這段日子,我的頭一直在痛,而且有時候真的痛得很厲害。”我有些無奈地苦笑了一聲:“有時候,如一根根的針刺進了腦袋裡,只是,你知道我這破身體就這個樣子了,總是有奇奇怪怪的病會莫名其妙的,所以,我誰也沒有告訴過。”
“啊!”古麗聽了,很是吃驚:“怎麼會這樣?那麼,你的臉也痛嗎?為什麼一直在揉,而且你進來的時候還帶著口罩。看著你帶著口罩,我就感覺有些問題,我在想是不是你的面癱又犯了?”
“也說不好,我去紮了針灸,頭疼有幾年了,以前很輕,而今年的春天痛的厲害。我合計應該是我以前面癱留下了後遺症,現在的嘴巴也不是很舒服。”我用手揉了一下嘴角說:“剛紮了針,怕風,所以帶上了口罩和帽子,頭上和臉上和脖子都有針孔。”
古麗彎下了腰,她細細地觀察著我的臉,然後她用一隻手拂去了我的長髮,另一隻手撫摸在我的脖子上。
“蘇小婉,你紮了很多的針嗎?你的臉色果真有很多小小的針眼,我一直因為是小雀斑,這兩年發現越來越多,仔細看不是雀斑應該是針眼。”
“是,每年的春天頭都會疼,所依,我每年的春天都去扎,日積月累,針眼也就多了。”
“唉!麗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蘇小婉“,你是在毀容嗎?你應該做個全面的檢查。”
我把目光遊離到了窗外,我想,當一個人長期處於病痛的時候,在病痛與相貌之間,容貌還值錢嗎?我打量了著我的辦公室,隨即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沒事的,不用為我擔心,看到你和馬峰過的這麼好,我真為你們高興,你的小日子也越來越紅火了,晚上我們聚個會吧,帶上你們寶貝女兒。”
“好啊!”她幸福地說:“把你們的寶貝兒子貝貝也帶上,還有……”她停頓了一下,“還有,你看,我們要不要把伊娜也叫上?畢竟也分開好多年了!”
“行。”我點了下頭笑著說。
我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叮鈴鈴,叮鈴鈴。”那聲音一陣比一陣急促。
古麗指著電話笑,“那我下去了,你接電話吧。”說著,她轉身。
“麗。”我突然喊,看見她回頭,我遲疑了一下,終於說:“我頭疼的事,不要告訴逸凡。”
她聞言一愣。“為什麼?難道這件事你還要瞞著他麼?
“答應我,我只是不想讓他太擔心我。以前,我太讓他操心了,這些年他好不容易才過得安逸又幸福,我喜歡看著他幸福的樣子。”
我望著她目光充滿了請求,終於她點了一下頭,“好吧,但你可一定要儘快到大醫院去檢查。”說著,她轉身向樓下走去。
我淡淡一笑,拿起了電話,“喂,您好。”我禮貌性地打著招呼。
“請問,你們蘇總經理在嗎?麻煩她接電話。”對方是一個陌生的男子聲音。
“您好!您好!我就是!”
“啊,你就是總經理呀,沒想到聲音這麼甜蜜,怎麼聽著像是誰家的笑姑娘似得呢,怪讓人想入非非滴。”
那怪怪地聲音讓我為之一愣,“請問,您找誰,是不是打錯了?”
“怎麼會呢?美女,我就是要找蘇美女!”
“呵呵,那請問您是誰?”
“這個嘛?那麼請你猜猜我是誰?呢”那陌生男子的聲音越發變得怪聲怪氣的。
“呵呵。”我在一愣過後,還是很有禮貌地很耐心地笑了一下:“真是不好意思,電話裡真的是猜不出您是誰?請問,您有事嗎?”